吳惟忠走出將軍大帳,看著天上的最後一抹晚霞,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水燙不燙?”羽希溫柔的問道。
“羽希,你這又是何必呢?”盧子秋柔聲說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邁不動步了,腳我自己洗就好。”
可是羽希固執的揉搓著盧子秋的臭腳,嗔道:“你啊,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每次都讓人家那麼心疼。”
盧子秋嘿嘿一笑,這一次本來是想騙騙萬曆皇帝的,卻不想卻連羽希一起騙了。那些頭發、皺紋都是自己沾上去的。所謂的身體也是他強行引發血龍化之後的虛弱,根本就與什麼心力交瘁啊,積勞成疾啊,挨不上半點的關係。
“早說了我沒事了。昨天晚上在床上你又不是沒有檢查過。”盧子秋嘿嘿淫笑道。
“討厭!”羽希嬌羞道:“今天晚上不準你再動人家。”
“啊?”盧子秋哀歎道:“那我隻有去好香薜香芷了。”
“呸!你這個色胚,腦子中除了這事就沒有別的事了。”羽希伸手在盧子秋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
“冤枉啊,羽希,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天領兵在外,孤家寡人的,有多淒涼啊。你怎麼忍心讓我回到家中還這樣左手換右手啊。”盧子秋越發的無恥。
羽希紅暈滿臉:“你這人啊越說越不像話。誰知道你在朝鮮是不是也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呢?”
羽希隨口一說卻差一點將實情說出,盧子秋麵上一紅,又遺憾的想到:沒有趁機拿下長今公主和郭熙然,實在有些可惜了。要是知道老子這麼快就被換下來,老子早就下手了。唉,追悔莫及啊。
“恩?你歎什麼氣?”羽希馬上捕捉到了部隊:“是不是想起什麼人了?說!”
盧子秋心中一驚,心說這女人的直覺還真夠下人的。
正在這時,院門外走來一個人,正是黃興霸:“大人,有緊急軍情。”
“有什麼緊急軍情啊?”路子器漫不經心的說道:“老子都退隱江湖了,不管他娘的什麼軍情不軍情。”
黃興霸自然了解自家的大人,雖然他嘴上說滿不在乎,其實內心裏不知道多想知道前線的消息呢。他這顆心能夠安靜下來才怪。
“平壤戰鬥打響了。”黃興霸說道。
“什麼!”盧子秋一下子從洗腳盆中站了起來。洗腳水劉得濺得到處都是!可是他連一點感覺都美有。
“此話當真?”盧子秋盯著黃興霸說的。
他麵朝平壤的方向久久凝望,他知道有很多好兄弟、好朋友。可是也許它們中的很多人,自己在也許沒有機會和他們相見了 。
為什麼會這樣,盧子秋心中懊惱不已。自己離開的時候不是特意交代了李如鬆了嗎。平壤戰役急不得,大規模的攻城戰就是一場消耗戰,而瑤州衛的特種兵的優勢根本就無法發揮,而且,作為攻城方,戰鬥損失是非常驚人的。
日軍在武器,特別是火槍上是非常精良的,在殺傷力方麵非常優秀,這樣的消耗明軍根本就無法承受。
盧子秋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知道大規模的傷亡已經無法避免,現在唯一期待的就是戰鬥會出現奇跡。否則葬倭征討軍將成為一直殘兵和疲兵,對後續的戰爭根本就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