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梳妝的容妃一聽天皇來了,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出去相迎。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現在是羽柴秀吉的女人,那個窩囊的皇帝即使對自己心中不滿又能做些什麼?又敢做些什麼?所以她的屁股隻是微微的一抬,便有坐了回去,繼續用手中的眉筆一點點瞄著眉。
正親町尷尬的咳嗽一聲。可是容妃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連點反應都沒有。
“容妃!”正親町怒了。
容妃這才懶懶的轉過身來,愛理不理的說道:“天皇陛下有何吩咐?”
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什麼語氣?這是什麼話?有何吩咐?我是天皇,你是我的妃子,竟然敢如此的怠慢,如此的輕視?沒錯,我是懦弱了一點,被羽柴秀吉欺負,被大臣們看不起,可是現在連一個卑賤的女人也敢如此的蔑視與我?
正親町突然上前,啪的一巴掌將容妃打到在地。
容妃被這一巴掌打得耳中轟鳴不已,趴在地上,她不敢置信看著麵色扭曲的正親町天皇,他敢打她?他就不怕羽柴秀吉的怒火嗎?
天皇快意的看著倒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容妃,說道:“你還在奢望羽柴秀吉會來保護你嗎?實話告訴你吧,他已經在朝鮮戰場上自顧不暇了!即便他回到了日本,也將成為一條人人喊打的落水狗!所有忠於天皇的士兵都會拿起武器群起而攻之,日本將再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而你——”
正親町一把抓住容妃的長發,將她提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也將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將容妃甩在了床榻上,撲了過去,瘋狂的撕扯開容妃的衣服。眼前已經有些陌生的軀體還是那般的美麗,可是上麵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的烙印!他像發泄一般揉捏著容妃的雙峰。感受到容妃的顫抖和恐懼,正親町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似乎想要將這麼多日子來的憋屈與不滿完全發泄一般,他狠狠的撻伐著容妃的身體。
“大人,這是他這幾日的行程。”一個黑衣人將一份詳細的行程表遞給了申思逸。
申思逸仔細了看了看,問道:“有機會嗎?”
黑衣人搖了搖頭,“禁衛的防守非常嚴密,而且附近都有大量的駐軍。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如果一擊不中,他會在禁衛的保護之下迅速的躲避。”
申思逸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要勉強,如果沒有必殺的把握不要動手,以免打草驚蛇。”
他麵色凝重,這是一條非常危險的道路,稍有不慎便有粉身碎骨的危險,可是他別無選擇。他不甘心看著手中的權利一點點的消失,他同樣不甘心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從骨子中來說他和盧子秋都是一樣的人,所不同的是他們選取了不同的道路。
黑衣人是申思逸在浙江總督時訓練的死士,每一個都具有非常高明的武功,而且精於刺殺。最重要的是對他無比忠誠。
“你下去吧。”申思逸揮了揮手說道:“如有消息及時的反饋給我,通知他們隨時最好準備。”
“遵命。”和一人退了出去。
他把手中的密報放了下來,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子。前兩個字竟然是:“萬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