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雖然明知道是朱泊風的小伎倆,但是範局長的胃口還是被吊了起來——女人第二個共性就是好奇!各位狼友,哦不,是花國前輩誠不我欺也!
見範局長沒有出聲阻止,朱泊風心中大定,不怕你不說話,就怕你不讓我說話!“說有個叫張三的渾人到縣城去趕集,見到一個地方裏裏外外圍了很多人,七嘴八舌議論什麼的都有,張三非常好奇,但是又偏偏擠不進去,於是眼睛一轉,計上心頭,張口大叫道:‘都讓開,那裏麵是我的舅舅!’這一喊果然奏效,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來,張三走進去一瞧幾乎暈倒在地,原來裏麵是一株盛開的牡丹花。”
“恐怕是帶刺的荊棘吧,張三先生?”雖然範局長的話語依然平淡,麵上也沒有露出一絲的喜怒之色,但是敏銳的朱泊風從她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笑意。好!趁熱打鐵!“哪裏,哪裏,範局長,出此下策實在是迫不得已,如果所有的政府官員都像您這般平易近人,都像你這般親民易見的話,我又怎麼會拐彎抹角玩這些花花繞子?您說是嗎?姐!”又一個馬屁拍了過去。
“你先別拉關係套近乎,恐怕你對我們國家幹部的認識隻是主觀臆測的吧?”範局長並不買賬。這還沒說兩句話呢,姐都叫上了!田甜的臉都被朱泊風牽連著臊紅了,這個死人說出話來一套一套的,這臉皮也厚的嚇人,自己與他同來臉都熱了,而他臉上好色塗過厚厚的脂粉一般,連個紅印都沒露。
“這可不是我瞎編,別說像您這樣的局長了,我就是要見一個小小的村長都要千難萬險、幾經周折才可以見到。”
範局長的秀美一蹙,煞是好看:“一名村長都能擺出這麼大的譜?”
“那可不是嗎?我要見這個村長,先是坐了五個小時的火車,然後又在一輛破汽車上顛簸了兩個多小時,還要坐上驢車再走一個多小時,翻了兩座山才見到了這個小小的村長。”
範局長已經知道朱泊風想說的是什麼了,好容易要引入正題,朱泊風也不給她打斷的機會:“不錯,我說的就是我所支援的碾石村!一個貧窮的一家人隻有一條褲子的小山村!”朱泊風當然是誇張了,碾石村雖然窮,但是還沒有窮到一大家子人就隻有一條褲子可穿。
“那麼你認為我這個衛生局的局長能夠做什麼呢?”
“範局長,碾石村因為大山阻隔連個衛生所都沒有,縣醫院又太遠,村裏人看病靠的是裝神弄鬼的姑娘,靠的是‘包治百病’的香灰!範局長,這些村民蛇蟲叮咬,跌跌碰碰連個醫治的地方都沒有。縣裏能不能扶貧一下,在村裏建立一個衛生所?”朱泊風終於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小夥子,你好歹也算是大學畢業了,怎麼看待問題還和三兩歲的孩子一般幼稚?”出乎意料的,範局長對朱泊風的想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