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泊風哈哈一笑,接過酒壺,喝下一口,道:“老劉啊,下次我進城給你帶上幾瓶來,夠你個酒飽。” 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一路燒下去,很嗆卻很舒服。今天朱泊風確實是高興了,解決了旅遊開發的事情,那就意味著困擾碾石村的最主要的貧窮問題已經解決了,在著顛簸的濾塵上,能和自己分享喜悅的隻有憨厚的老劉頭和這一壺劣酒了。
“水,快給我水。”坐在驢車上顛簸回到碾石村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酒氣一衝,朱泊風感覺到嗓子都冒煙了,幾步衝到房中,桌上的水壺幹得如同八十歲老人的臉——隻剩下皮了。隔壁就是俏寡婦張三豔的家,朱泊風抬腿就進了俏寡婦的院子。正房的門沒上鎖,敲了敲門,沒人應。照理說現在還沒有到睡覺的時候,雖然說村裏的人沒有娛樂項目一般睡得比較早,但是也沒有天剛擦黑就睡覺的,朱泊風等得不耐,索性推門進去。老邁的房門發出吱呀的呻吟。
“是誰!”房內傳說三豔兒驚懼的喝問。
“我來找水——”聽到聲音,朱泊風笑著解釋道,但是他的話隻說到一般便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三豔兒手足無措的蹲在一個大木桶中,羞怒交加。雖然木桶中的熱水氤氳著朦朧的熱氣,但是依然能看到俏寡婦挽起的雲鬢,白如凝脂的肩膀和被木桶邊沿擋去了一半的兩隻“玉兔”。
曾經有好事的狼友總結出女人最美的十個時刻,其中貴妃出浴高居第三:女人白皙細嫩的皮膚在水紋中折射出性感之極的光芒,即便是柳下惠複生都無法抗拒!何況朱泊風同學一直高舉色狼的旗幟,緊緊追隨在各位花國前輩之後,衝鋒陷陣,奮不顧身,此刻更是雙目如炬,如偷腥的貓兒,賊亮賊亮的。
“呀。”驚覺朱泊風的目光所向,三豔兒驚叫一聲,連忙抓起舀水的水瓢擋在胸前。“不要看!轉過去!”雖然是疾言厲色,但是語氣中卻偏偏含著一絲心虛氣竭的酥軟,仿佛情人之間的撒嬌、調情。
“啊?奧!”朱泊風舔了舔幹涸的嘴唇,有些不舍的轉過身去。身後傳來一陣水響和窸窸窣窣的聲音,朱泊風酒勁上頭,一陣暈乎,幾次忍不住想回頭看上一眼,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轉過來吧?”三豔兒的聲音低不可聞,無限嬌怯。
“三豔兒,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渴得狠了,家中又沒有水,隻好到你房中找些水喝。”
“你好歹也是個文化人,怎麼進人家的屋子就不知道敲門呢?”這三豔兒真是太可愛了,文化人又怎麼樣?文化人也可以作流氓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朱泊風就是那個有文化的流氓!
“我敲門了,可是你沒有應聲啊。”朱泊風也是冤枉,他的確是敲門了,可是其時三豔兒正在洗澡,水聲嘩嘩的,竟而沒有聽見,這才鬧了這麼個大紅臉。
三豔兒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紅暈,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剛剛的熱水蒸的。
“你,你!欺負人!”三豔兒一跺腳背過了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