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誰做主之(十七)(1 / 2)

你不願意別人領導你,你又沒有領導別人的能力,這就決定了你散漫的脾氣秉性,也促成了你另辟新徑的決心。如果你成功了,固然好,但是你要是不成功,你的散漫一定會叫人頭痛。

你想的,你寫的,似乎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可是你有時偶爾翻看一下書籍,就覺得你寫的東西,是別人早已經寫過的,且比你寫的強百倍,這時,你還會替自己安慰自己,也許是心靈巧合吧?可你為啥不想一想,是不是你看的書太少的緣故?

連日來,劉威就是這樣漫無目的的胡亂寫著,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寫啥?想表現啥,他隻是把自己的感情孤獨放在自己思緒中的孤島上。他體會到自己是處於失戀的狀態了。

苗苗呢?實在是難以說什麼的了。話雖然不在那麼說了。但是仍然總回過頭來看著劉威在那寫著。她不說話,也不問話,隻是怔怔地瞧著。有幾次,劉威抬起頭看了看她,她卻一點也不顧忌地用眼睛死死地盯著你。這讓劉威不敢繼續看下去。因為他看見苗苗的眼睛裏,也是淚眼模糊的。她滿懷希望地等著劉威主動和她說句話,但劉威隻能是迅速地低下或扭過頭去,不去看她。這時,他就會聽到她輕輕的哀歎一聲。那餘音很長,仿佛是壓抑了許久。

劉威又能說什麼呢?他現在真正的懂得愛情具有多大的魔力了。他失眠了。他忘不了那黑黑的,帶有亮晶晶的眼睛,是多麼的深邃,仿佛能把他融進去。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徹夜難眠,是那樣的難熬。北方的夏夜又是那樣的沉悶。她那失望的哀歎聲,有如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劉威的心口,仿佛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知道她想和他解釋,想和他說說話。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呢?

時間就是拋光機,慢慢地就會把一切痛苦或歡樂都拋在腦後。它就象是一個高熱度的熨鬥,把愉快和不愉快的事,都能熨平無痕。每個人的日子還的繼續往複。誰還會沉浸在過去的日子裏,繼續做著未完夢呢?

但感情不然。它會死灰複燃的。

轉眼就到實習階段了。玉峰和劉威分派到省內最北邊的縣裏。苗苗和柳玫分派到省內西部。每個人的心中懷有即將分別的惋惜,自然就都懷有相聚的祈盼。哪怕是短暫的。

這天,玉峰約柳玫、苗苗、劉威一起到校學生會他的辦公室裏聊天。他們似乎是有意在給劉威和苗苗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不一會,柳玫和玉峰就借故離開了。

玉峰走了,卻惡作劇般地將劉威和苗苗鎖在屋裏。她們倆都知道被玉峰鎖在了屋中,卻都沒有吱聲。為什麼要說呢?這原本就是他們倆所希望的啊。有好多回、好多回,劉威都想單獨約苗苗出來在一起走走,但都沒有敢約她。那是他自信心的軟弱不足,從沒有,也不敢想約她。今天她們倆終於在一起了。屋中隻有她們二人,整棟樓都是靜悄悄的。苗苗就坐在劉威的麵前,她兩手相互絞著,不吱聲,不說話,隻是靜悄悄的瞧著劉威。

劉威也是一樣,心砰砰地跳著,不願打破這寂靜的時刻,他仿佛很享受這靜謐的時空,很喜歡這種和戀人單獨陪伴著坐著。靜靜的,隻有呼吸。她身上帶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劉威突然笑了:“你們女孩子幹嘛一天到晚抹那麼香呢?”

“誰像你啊?整天這麼拖拖拉拉的,不修邊幅,女孩子怎麼了?你們男同學也同樣抹那麼香,就你自己不是那樣的吧。”苗苗笑著回答道。

是的,說起來也怪,劉威真的就是不抹各類護膚雪花膏之類的東西,可他的皮膚卻是令人羨慕的細膩。

劉威說著,把自己的雙手伸出來,讓苗苗看著。

劉威的手指細長,皮膚細膩,在家時候,就曾讓同學們羨慕,今天說起來,倒是十分的坦然。

苗苗靜靜地看著,突然,她伸手將劉威的雙手抓住,一下子放在臉前。劉威感覺到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她的臉在發燒。她不敢抬頭,連看都不敢看著劉威。隻是一味地將劉威的雙手撫弄著、絞著劉威的手指。

劉威越發感覺到她的手是燥熱的,全然不像女孩子們那樣柔軟、細膩、纖長。

“唉,我真羨慕你的手,我們倆人的手,要是換個各多好啊。”她幽幽的說道。

“所以我說,抹得再多也沒用。”劉威得意的調侃道。

“那才不是呢。誰像你們啊,我們在家什麼活都得幹,連冬天刨糞的活,我們女孩子也得幹呢,不然,我們家沒有人啊。唉,我媽總有病,我們就得多幹點”苗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