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看到天吳分身突然開口,姬長發馬上恭敬地問到,因為天吳分身雖然境界上隻有七重雷煉的水平,但是由於他擁有著完整的本源神識,所以那種悠遠博大的氣韻卻是擋不住的,所以在外人看來,那就有了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天吳子,一介散修!”天吳分身簡短介紹到。
但是,這幾個字落在姬長發的耳朵裏,以及那幾個境界極高的副峰峰主的耳朵裏,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般宗門之內,雷煉境可稱真人,虛仙境可稱道尊,虛仙之上,則為仙尊。但是,在散修界,則是另外一套稱謂。
雷煉境稱散人,虛仙境稱子,之上境界則稱仙。
所以,眾人聽聞天吳自稱為子,馬上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了心頭,同時對梁玉的神秘感就更加強了,能夠讓這樣的散修跟隨在自己的身邊,那說明梁玉的身上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也不可能得到對方的認可。
“請問前輩,有何良策?”姬長發趕緊請教到。
“把他帶過來!”天吳分身直接指著早就被鎮壓在一旁,隨時等候發落的湯仁武說到。
“這位前輩,不知是否可以饒過這個畜生一次,我,我就這麼一個孫子了!”看到天吳分身馬上就要對湯仁武施展他那神奇的手段了,所以趕緊求情到。
“修煉之人,本是行逆天之事,豈能為親情所累!你可知道因果報應,今日之果,乃是他日之因。”天吳分身說完之後,便不再搭理於他,直接對著已經被拎到了他麵前的湯仁武開始施展起那道神秘功法來。
這道功法來自於天吳的本源記憶,所以梁玉並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並不妨礙功法的效果。
很快,湯仁武的記憶就被抽取了出來,展示在了眾人的麵前。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湯仁武的記憶裏終於出現了有關那個雙修功法的片段,原來他是從一個神秘的魔修的手裏獲得的,這個魔修似乎並不是八方大陸上的魔門弟子,他身上的氣息更加邪惡,而且更多了一絲特殊的氣息。
然後,展示出來的就是那些殘酷的雙修場麵了,一個個倒黴的女修被其掠奪了體內的所有,然後成為了一名廢人。
看到了這些場麵之後,湯飛凡一下子臉色煞白,他知道這下子算是徹底沒有希望了,連自己的憑借似乎都無法使用了。因為,在他準備再次調動太清鼎的時候,卻發現太清鼎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似乎真的遇到了自己所懼怕的東西了似的。
就在湯飛凡處於無奈的時候,聖藥宗的太上長老執法團終於做出了最後的裁決。
由於湯仁武有勾結異類外敵的嫌疑,更有修煉邪法並導致多名同門女修破滅道基,罪大惡極,手段殘忍。故廢除其功法,毀其道基,幽於聖藥宗內的禁閉深淵,永世不得解禁。
其實,這就是相當於是死刑差不多了。
聽到這個判決之後,湯飛凡一下子就像被抽掉了脊髓一樣,整個人充滿了一種死灰消亡的氣息。
但是,很快,這個家夥的氣息就開始變化起來,一種深深的怨恨之氣從他的周身散發了出來。
“回峰!”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的湯飛凡,對著跟隨自己過來的太清一脈的長老,弟子說到。
看到湯仁武已經受到了相應的處理,而湯飛凡又帶著怨恨和失落退場之後,其餘各峰之人也紛紛離開主峰返回自家門戶,至於各家心情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隨後,一眾長老和太上長老也紛紛散去,場上隻剩下了姬長發宗主與梁玉一幹人等。
看到已經沒有外人在場,姬長發便將一眾人等帶回了自家的專門小院之中。
“小婿拜見嶽父大人,剛才情非得已,有冒犯之處還請嶽父大人見諒!”進門之後,梁玉趕緊行禮道歉到。
“看來你們已經——!好,好!我輩修煉之人也不必受那虛禮約束。剛才的事情,還多虧賢婿機敏,才將那湯老兒震懾住,不然這個老家夥真要瘋起來還真難辦。算起來,我讓你們趕回來,就是想借你們的勢!”姬長發哈哈大笑地說到。
“賢婿啊!你是從哪裏找到的這些厲害的朋友的啊!”姬長發指著三具分身和望月七仙到,因為小胖子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
“哈哈!嶽父大人有所不知了!這三個其實就是賢婿我自己,那七個活寶則是我施展手段收下的手下。”梁玉輕輕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