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震陽這麼一說在屋的四個少年頓時哈哈大笑,銅牛走過去一拍杜震陽的肩膀:“我說阿陽,你認為你和我連個人單挑誰能贏?”
杜震陽聽到銅牛這麼一說,將腦袋往旁邊一歪:“你這是欺負人,別說是你了就是包銳也能同時打兩個我了。”
“這不就結了,我告訴你,現在的三哥別說是和我單挑了,就算帶上包銳、鐵牛還有代超我們四個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三哥一個人的對手。”
聽到銅牛這麼一說杜震陽一下便將眼睛瞪的溜圓:“你說的這都是真的?”
“要不找時間你和三哥過過招?”銅牛一臉奸笑的看著杜震陽。
“看你的笑也知道你沒安好心,有機會你和三哥過過招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幾個少年在屋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這時的劉冠鋒早已經離開的客棧,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雨城的北邊人稱貧民窟的地方,當劉冠鋒來到這裏的時候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代超時候的情形,可是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小超成為了自己的隨從。而今天要來找的卻是自己在學校中唯一交下的一個朋友白金文。
劉冠鋒慢慢的走著小黑和XP也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這時從旁邊走出一個年級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劉冠鋒將他攔住,隻見那個少年先是一愣,本想張嘴就罵“是誰沒長眼擋爺的路,”,但是當他看到劉冠鋒的穿著馬上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立刻對著劉冠鋒一抱拳躬身:“這位公子有什麼事情需要小的效勞的麼?”
“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年級在十歲左右四肢都折了少年。他大約到這裏一年左右的時間。”
對麵的那個少年故作沉思的想了想:“好像沒有太深的印象啊,公子你能否在提示一二?”
這個少年在想什麼劉冠鋒也是非常的清楚,隻見劉冠鋒從懷中摸出兩枚銀幣在手中掂了幾掂:“如果你的記性好能記住的話,這兩枚銀幣就是你的了。”
隻見這個少年看著劉冠鋒手中的銀幣眼睛都直了,口水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你看我這記性,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個少年,他就住在北麵靠近破廟的一個小屋裏。”
劉冠鋒將手中的兩枚銀幣丟給這個少年後,又拿出了一枚銀幣在手中晃了晃:“帶我去,這個也是你的。”
那個少年將兩枚銀幣立刻裝在了懷中:“公子你這也太客氣了,你跟好我,這裏太亂了。別髒了您的鞋子。我這就給你在前麵帶路。”
那個少年一邊說一邊帶著劉冠鋒往裏麵走,劉冠鋒走在道路的中間,從兩旁的住家中傳出陣陣難聞的氣味。
在少年的帶領下,劉冠鋒很快便來到了少年所指出的地方。當少年指著白金文住的地方的時候,劉冠鋒隱約看見在那個房子的麵前正站著幾個二十多歲的少年,人數大約在十五、六個。
由於劉冠鋒的耳力過人,所以幾個圍在白金文所住的房屋的少年所說的話劉冠鋒聽的也是一清二楚。
其中一個為首的少年站在院外對著裏麵說道:“我說裏麵的那個殘廢,沒想到你的人緣這麼好,一個都要了飯的人還有人給你送新被褥。我今天別的要求沒有,和以前一樣你爬著把這被褥給我送出來就算完事,要不老子我今天就拆了你這個破窩。”
旁邊的一個馬屁精對為首的少年說道:“大哥,你和這個殘廢廢什麼話啊,要我說直接進去把被褥搶出來,再將他的狗窩一拆不就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