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環直接跪在了齊風歌的麵前:“師傅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
李風歌一聽當時眼睛就立了起來,拍案而起:“好大的膽子,敢來我鐵匠總會來砸場子,來人在哪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詳細的和我說一遍。”雖然聽到有人砸場子李風歌非常的生氣,可是當了這麼長時間的會長大局觀還是有的。
“師傅,來人是三個少年,當時他們也在看你的作品,可是誰承想看完以後他們竟說是一般。所以我便自己做主和他們比試了起來,可是誰能想到這三個少年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就拿最普通的鐵製武器將火光打造的一把寶劍給砍斷了,然後我又拿出了我打造的那塊盾牌可是也是一樣被毀壞,最後弟子沒別的可用隻能請出您老人家的那塊雙屬性雙罩子的盾牌。可是又被那群少年的領一個武器給砍廢了。師傅您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齊風歌一聽原本的火氣現在已經消了許多,他想起當初自己還是少年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光頭師傅曾說道:“打造一件神器並不難,難得的是用最平常的武器打造出一把神器。而且這個少年所使用的都是最為普通的鐵製武器,可是竟然能將自己精心打造的盾牌砍壞,這就說話這個少年所使用的武器品質要在自己的盾牌之上,這就更加符合光頭師傅的話了。這幾個孩子肯定知道是誰打造的武器,如果能和這種人學上幾手的話,那將是自己一輩子都受用不盡的了。”
想到這裏齊風歌看了看麵前的龍環:“龍環,那個少年可曾還有其他的話?”
這時龍環才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剛才劉冠峰所給他的那個小鐵錘的項鏈:“師傅,臨走的時候那個少年讓我將這個小鐵錘交給你,說你看到以後就知道了他有沒有資格評價您的作品了,還有……還有……”
當齊風歌看到那個鐵錘的是很便心中一震,一個光著腦袋的大漢對著他是連聲的嗬斥,而這個人的胸前正式掛著這樣一把小鐵錘。隻見齊風歌的眼淚竟然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齊風歌心中暗想:老師,這都幾十年了我終於又有您的消息了,不知道您老的身體可還好啊。
齊風歌對著龍環說道:“還有什麼還有,趕快往下說。”
“是師傅,那個少年還說他現在就在旺興客棧了,而且他還說如果您在天黑的是很還沒有到的話,那以後也就不用再去了。”龍環對齊風歌是十分的尊敬,所以劉冠峰說的那些話他沒有學,隻是齊風歌逼著他將話勉強的說出口,因為龍環看得出自己的老師在看到那個鐵錘的時候情緒明顯是十分的激動,於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聽到這裏齊風歌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小鐵錘,從桌子裏麵跳了出來,上前一腳將龍環踹翻在地:“你個小兔崽子,怎麼現在才說?要是耽誤了我的事情,你就別再工會了,立刻給我滾回老家。”當說道“滾回老家”的時候齊風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四層樓的樓梯口。
龍環被自己師傅的舉動嚇得呆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隻見齊風歌赤裸著上身,手中緊握著那個小鐵錘,急急忙忙的跑下樓梯。有不少工會的人看到了自己的會長都點頭哈腰的打著招呼。可是齊風歌這時就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一句話不說的一直往樓下走。
在一樓大廳裏有許多的人都認識齊風歌,剛準備上來打招呼的時候看到齊風歌的樣子誰也沒有上前。因為此時的齊風歌還是赤裸著上身,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看到齊風歌的樣子有不少人也在議論著。
“你看剛才那個赤裸著上身的是不是齊會長?”一個看過齊風歌幾次的騎士說道。
另一個騎士也說道:“是啊,我看好像也是齊會長,也不知道他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剛才在二樓的時候看到有三個少年用手中的武器將齊會長的那個雙屬性雙護罩的盾牌給砍碎了,我估計這應該是齊會長去找那三個少年報仇去吧?”一個剛從在二樓的騎士說道。
“那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另一個騎士小聲的提了一個意見。可是這個意見卻頓時被大家所采納。
“對啊,我好久都沒看過齊會長的風采了,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吧。”
“好好,大家一起去看看。”一群騎士都在響應著。
齊風歌跑到門口的是很另個把門的侍衛對著他一鞠躬:“齊會長,你這是要出去啊,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麼?”
齊風歌看著旁邊的一個侍衛說道:“旺興客棧在哪裏?”
“會長,旺興客棧是順著前麵的路一直往東走,再向南一拐就到了。會長您要是去旺興客棧的話,我們去給您被車吧。”
“好我知道了。”對於後麵侍衛說要被車的事情齊風歌根本就沒有聽到,就連自己的坐騎都沒有坐直接大步流星的開始奔跑,對於原因恐怕也隻有他一個人清楚了。
為了保護會長的安全,兩名侍衛種的一名也跟著齊風歌的後麵跑了起來。而此時從樓內出來的準備看熱鬧的人看到齊風歌開始跑了,便都跟在後麵跑了起來。一群人剛剛跑開,龍環也從裏麵走了出來,此時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小隊的巡邏侍衛,這些都是龍環出來的時候碰到的就一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