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語伯要帶著張玉茹和馬翔龍走劉冠鋒上前一步:“語伯”劉冠鋒對著語伯深施一禮。
“年輕人,你還有什麼事情麼?”
“語伯,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去看看頭領啊?對於頭領的病我興許會有辦法呢。”
語伯警惕的看著劉冠鋒:“這位小兄弟,你的要求似乎很不合情理啊。”
“語伯這我自然清楚,可是關乎頭領的性命我隻能這麼做了,如果您不允許的話我也就不跟著了。”
張玉茹聽到劉冠鋒說他興許會有辦法時,一把挽住了劉冠鋒的胳膊,扭頭看著劉冠鋒滿臉淚水的說道:“劉冠鋒你真的有辦法救活我的父親麼?”兩個人幾天的海上同船生活,使得關係也近便了許多。
劉冠鋒心疼的看著張玉茹說道:“我也不敢保證,隻有看過了才知道。”
“語伯帶著他一起去吧。”張玉茹急切的說道。
“這個……”語伯開始猶豫了。
“語伯,你就讓他去吧,如果他真的是奸細的話我想我們早就死在那個小島上了,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來啊。”
“那好,你們跟我走吧。”然後語伯又對門口的護衛說道:“嚴加防範。”
語伯吩咐完畢一轉身,帶著張玉茹、馬翔龍、劉冠鋒穿過各種房屋後來到了一個不太起眼的房間前:“你們在這裏等著。”
語伯自己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劉冠鋒聽到裏麵傳來了一陣的響動後,房間裏傳出了語伯的聲音:“你們進來吧。”
馬翔龍打頭走進了房間中,這時劉冠鋒看到正麵的一堵牆壁上露出了一個小門,語伯當先走了進去,當劉冠鋒走入這個暗門的時候發現,裏麵可以說的燈火通明。沿著台階劉冠峰等人走了進去,而且這個地道裏也是錯綜複雜,拐了許多次以後劉冠鋒等人在一個小石門的前麵停了下來:“頭領,大小姐來了。”
這時大門裏麵傳來的聲響,過了一會石門被緩緩打開。從裏麵傳出刺鼻的草藥味,嗆的張玉茹是一個勁的咳嗽。
不過張玉茹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衝了進去,自己趴在父親的床邊,大聲的啼哭。而馬翔龍和劉冠鋒一先一後的走了進去,當劉冠峰走進密室的時候,發現這個密室不是很大大約有十五平米左右,整個房間內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這時才床邊有兩個大夫模樣的人正在圍前圍後的忙碌著,在床上躺著一個麵像在五十左右歲的男子,劉冠鋒知道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頭領,也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這次來的第一個目標,張天冬的後人,至於是兒子還是孫子就不得而知了。
劉冠鋒輕輕的將手搭在了張天冬的脈搏上,一股鬥氣緩緩的注入他的體內,根據那股鬥氣傳遞回來的信息劉冠鋒知道了,床上躺的這個人情況十分的不妙,他體內根本就感覺不到一絲的鬥氣,而且體內的器官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傷勢最嚴重的就是他的肺部,已經全部被震碎了,能活這麼多天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劉冠鋒將手拿了回來,這時張玉茹一下拉起了劉冠峰的手問道:“劉冠鋒,我父親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劉冠鋒苦笑的搖了搖頭:“比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了,我隻能說他能活到你回來已經是個奇跡了。你應該好好的謝謝這兩位大夫。”
旁邊的兩位大夫則神情一暗:“我們沒本事救活頭領,隻能讓他多活幾天,有什麼好謝的。”說著其中一位大夫竟然流下了淚水。
從眾人的舉動劉冠鋒也能明白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中年人,絕對是一個合格的首領,最起碼他的手下對他還是很愛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