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整個比武場都安靜了下來,隻有雙頭蚺在慘烈的叫著,楚江天此時也已經被掀翻在地。
張玉茹和房天龍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好,從小的時候房天龍就像大哥哥一樣的關照著張玉茹。尤其是在張玉茹的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裏,房天龍每天都會想著方法的逗張玉茹開心,幫他度過那段痛苦的時間。
所以在昨天看到房天龍被楚江天打成重傷後,張玉茹就像要為房天龍報仇。今天也正是好機會,張玉茹看到楚江天騎著坐騎衝了上來,她也是二話不說直接指示玄柔給雙頭蚺來個紀念。
而玄柔則在雙頭蚺的一隻蛇頭靠近的時候,揮動自己的前爪直接砍在了雙頭蚺的脖子處,直接將一顆蛇頭切了下來。
在旁邊的楚江天在極力的穩定著雙頭蚺的情緒,這隻雙頭蚺並不是心甘情願的和楚江天簽訂的契約,它也是在楚漢祿和他的坐騎經過一天的激烈搏鬥後製服的,而在他們用了各種手段的下不得已才和楚江天簽訂了契約,而現在自己的一顆腦袋不明所以的被對方砍了下去,這還了得,雖然旁邊的楚江天在不住的勸說著,可是雙頭蚺卻一點都聽不進去。
用尾巴一抽將楚江天抽到了一旁,自己掉頭奔向了張玉茹張開巨大的蛇口咬向張玉茹。此時的雙頭蚺已經處於了發瘋的狀態,再看玄柔一張口吐出了一個水柱,阻擋了雙頭蚺前進,趁著雙頭蚺停下了空隙,玄柔快爬幾步來到了雙頭蚺的麵前,揮動前爪故技重施的將雙頭蚺的另一顆頭顱砍了下來。
雖然蚺的兩個腦袋都被砍掉了,可是身體依舊在動。被砍下來的蛇頭還想過來咬玄柔,被玄柔用水箭噴到了擂台下麵。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抓到的坐騎死在了自己的麵前,楚江天“啊”的一聲急火攻心暈倒在了擂台上。
楚漢祿看到兒子倒在了擂台上,立刻飛身跳上擂台。這已經是第二次和張玉茹對戰,第二次躺在擂台上了。
楚漢祿是一邊心疼自己的兒子,一邊痛恨張玉茹的狠心,一邊不住的納悶這幾天的張玉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間就變的這麼厲害。平時幾個頭領的孩子在一起比武的時候張玉茹一直是偷懶的專家,什麼時候都不參加比試的。而且幾個少年中也就是張玉茹的武功最低,所以在張地寶說出要進行比試的時候他是第一個同意的。
現在想起來好像是張地寶給自己下了一個套一般。在眾人的搶救之下楚江天才“哎呀,疼死我了。”的緩醒過來。楚江天可以還真的是很悲催,父子兩個人辛辛苦苦抓到了一隻七階巔峰的坐騎,才用了不到兩天就被打死了。
不但坐騎死了就連自己以後也不能再契約坐騎了,一輩子隻能和自己的那隻四階的水牛為伴了。
清醒過來以後楚江天用手指著張玉茹說道:“是你殺了我的坐騎。”
張玉茹則站在一旁說道:“是它自己過來要殺我的,難道還要我主動被殺不曾麼?還有你昨天是怎麼對待房天龍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要為我的坐騎報仇。”楚江天就準備起身拚命。
在他旁邊的楚漢祿一看立刻掄起手給了楚江天一個嘴巴,然後厲聲說道:“畜生,你想造反麼?”
楚漢祿看的很清楚,雙頭蚺一死張玉茹便取得了比賽的最後勝利,兩場的頭名按道理說她現在已經可以繼承大頭領的位置了,此時兒子如果想要出手的話那就是對頭領出手。能不能成功不說,光是反叛這條罪名就夠他們一家人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