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亮看到劉冠鋒二話不說的就走進了自己的家中,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鑽了進去。此時的劉冠鋒早已經來到了床前,這時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看麵相大約能有五、六十歲的樣子了。
而且這個女子躺在床上臉色發白,明顯是長時間臥床造成的。劉冠鋒扭頭看了看柴亮兩個兄弟:“這個就是你們的母親?”
兩兄弟點了點頭:“是的,我們的父親在我們小的時候就被嚴冬征去當兵了,並且還死在了地獄之門那裏。從那以後我們母子三人就在這裏生活了,在三年前母親因為上房去補瓦不慎掉了下來。我們家裏原本就不多的錢也都給母親看病了,所有的大夫都說治不好,可是我母親仍然堅強的活著,我們知道她是想看我們成材。”柴亮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劉冠鋒點了點頭,隨後用右手搭在了床上女子的手腕處。一道鬥氣從劉冠鋒的手指中傳入到女子的體內,鬥氣在女子體內不住的遊走,而女子身體內的信息也不斷的傳入劉冠鋒的大腦中,劉冠鋒此時也是眉頭緊鎖。從自己的鬥氣進入女子體內的時候劉冠鋒就開始了對這個女子的佩服,他沒想到受了如此重的內傷竟然還能活到現在,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毅力啊。
經過劉冠鋒的初步檢查發現,這名床上的女子體內所有的器官都已經受傷,看來這個女子摔的還真夠重的。而且這個女子除了體內器官受傷了意外雙腿上也是多出的骨折,不過此時的骨頭都已經長了出來,由於沒有進行過醫療措施現在這個女子的兩條腿骨全部都長偏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將這個女子的雙腿打斷重新給他接上。否則即使將她的病治好了她也不能再站起來了。
而且由於長時間在床上躺著,這個女子雙腿的血脈早就不通了,經脈也都已經堵死了,還需要慢慢的疏通。
劉冠鋒將手中女子的手腕上拿開,後歎息的說道:“你們母親的情況不容樂觀啊。她不但體內多處受傷,而且雙腿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也已經殘廢了。”
此時柴亮雙膝跪倒:“劉會長請你救救我的母親吧,如果你能將我母親救活我就給你一輩子做牛做馬。”
柴光聽到後也是跪倒在地:“劉會長,隻要能救活母親我也給你做牛做馬。”
劉冠鋒雙手拉住兩兄弟的肩膀一使勁,兩個人在想跪已經做不到了,隻能緩緩起身:“你們兩個起來說話。你母親的傷我倒是能治,隻是這樣的話你母親會很痛的。”
“劉會長你放心好了,我母親堅強的很,她一定能挺過來的。”
“那好,我這就準備對你們的母親進行施救了,你們兩個都到外麵去等我。我剛才不是給你們錢了麼?你們兩個去買些食物回來,你們也不想母親醒過來的時候沒有吃的吧?記得買些清淡的食物,想吃肉以後有的是機會。”
“是。”兄弟兩個答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出去。
劉冠鋒看著床上的女子然後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就準備動手了,如果疼的話你就喊出來吧。這樣疼痛會減輕一些的。”
說完劉冠鋒將這名女子扶坐起來,然後雙手搭在了女子的手腕處。一股股的鬥氣從劉冠鋒的體內湧向了女子體內,劉冠鋒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通這個女子雙腿的經脈,這樣一來再打斷女子雙腿的時候可能會很疼,可是這樣更有助於女子雙腿的恢複和愈合。
隻見劉冠鋒那白色的混沌鬥氣在女子的體內不住的遊走,很快便來到了女子雙腿的筋脈,在劉冠鋒鬥氣的壓力下,堵塞了幾年的經脈被劉冠鋒打通了。此時床上的女子依舊昏迷不醒,不過雙腿的經脈被打通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