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母的驚叫響起,然後就是傳來張父的叫喊”“你……你們要幹什麼?”
蜂擁而至的星戰武警,根本不理會他們兩人的叫喊,快速地將槍指向他們。其他的幾人破門而入,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正好掛下電話的張建洋。
“不許動!”
“不許動……”
一連串的吼叫,幾支槍同時對準了張建洋,其中一個快速地靠近張建洋,拿出采用g物質打造出來的手扣,將張建洋的手給反扣住。
整個過程,張建洋都沒有反抗,而是任由他們將自己給扣起來。
等到宋鴻朝走進到院子裏,張建洋已經是被押僂
“放開我兒子,你們放開他。”張母嘶吼著,拚了命地想衝到張建洋的麵前:“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宋鴻朝抽著煙,說道:“犯了什麼罪,想必他最清楚不過了,現在我正式宣布張建洋,你被捕了。”他不容分說,一揮手:“將張建洋給我帶走。”
“建洋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說啊,你到底做了什麼?”母親傷心地哭喊著。
張建洋看著父母痛苦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以張建洋的性格,宋鴻朝他們還沒有辦法抓到自己,可是反抗的話,反而是讓母親他們受到傷害。更何況,張建洋需要擔心這些星戰武警?換了兩三天前,或許張建洋隻能是躲避風頭,可是現在……
“爸媽,你們不用擔心這肯定是誤會,到了警察局,和他們解釋清楚,就會沒事了。”張建洋平靜地說道:“媽,一會兒到市場去買些菜,做幾道我喜歡吃的菜,晚上我們再一起吃飯。”
“建洋……”
宋鴻朝在旁邊冷笑現在的情況不要說晚飯,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再一起了。厲風行的暗示,是將張建洋送上法場。一天的工夫,就可以完成一係列取證等等,然後動用特殊條例明天早上,就可以將張建洋實行槍決。
想到隻是小事一件,就可以進賬一千多萬宋鴻朝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可是嘴巴上卻厲聲道:“帶走。”
兩輛裝甲車跟著警車後麵離開了警笛聲還在小巷上回蕩。
張父張母無助地癱坐在院門口上,失神地望著遠去的警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逃離了五年,現在才回來兩個月,又要飽嚐分離的痛苦。
而一個個居住在小巷裏的人,有同情的,有章災樂禍的,也有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的。
“早就說這個張建洋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想想以前他是幹什麼的,偷雞摸狗無所不做。我正說現在怎麼這麼風光呢,敢情又是狗改不了吃屎,他的錢肯定是來路不正。看到了吧,現在讓警察給抓了吧?”
“就是啊,還以為老張家要發達了呢,誰知道是靠的這種手段。
“剛剛那些,好像是星戰武警吧,哎喲,出到動這些煞星,事情可夠嚴重的。”
“肯定是惹了沙城的大人物,這下子張家怕是要完了。”
鄰居們都是眾說紛雲,有些和張父他們交情不錯的,過去安慰著,更多的是和張家扯清關係,昨天還抱著和張家打好關係的人,現在暗自慶幸自己昨天沒有實施,否則誰知道會不會受到牽連?這可走出動了星戰武警的案子,肯定是大案。
感覺到此刻萬念全灰的張建洋父母,淚水一直在打著轉。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母親突然一拍大腿:“老頭子,你記不記得哪天會長來拜訪我們家的時候,給留過電話號碼?”
張父眼睛一亮,說道:“好像是。”
母親大喜,說道:“還不快去找?”
現在他們唯一能想到的人,隻有寧薰衣了,在他們看來,自己兒子可是寧氏商會裏的優秀員工,對商會有著傑出的貢獻。現在兒子出了事,寧氏商會應該要幫忙才對。更何況,他們能夠想出來,對張建洋有幫助的人,也隻有寧薰衣。
寧氏商會在沙城可不小,以寧薰衣的地位,在兩位老人看來,肯定能夠幫到自己的兒子。
苦找了一下,終於還是找到了那天寧薰衣留下來的號碼,張父帶著一絲希望給撥通,哆嗦說:“喂,你是寧薰衣寧會長嗎?”
早上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街道上滿是自行車和摩托車,這讓警車的速度快不起來。
等回到位於城東區的警察總局時,張建洋被人粗暴地押下來。
望著這一個占地極大,種植著幾顆擁有二三百年曆史的大榕樹,張建洋反倒是露出一個笑容來:“嗬嗬,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不錯,單是這幾棵大榕樹,就可以做為一個不錯的旅遊景點。”
旁邊押著他的兩名星戰武警都是有些錯愕望著張建洋,敢情這廝將這裏當成旅遊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