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紅想了想,似乎有點明白了,說:“你是說,會影響到張老板征地的事?”
伍國棟說:“還不止這些,影響還會更多。”
他說的更多還包括了競爭副市長候選人。當然,他不能明說。
麗紅說:“你不要嚇我,沒那麼複雜吧?”
伍國棟說:“小心點好。”
麗紅不可理喻地說:“你們官場的事,就是麻煩。”
伍國棟把車開上了堤壩,停了下來。四周很靜,有螢火蟲在不遠處閃。麗紅下了車,感覺水麵清清的風有些濕潤,清涼得舒服。
等了好一會兒,她不見伍國棟再說話,就問:“不敢見我,就這點理由?”
他反問道:“還不夠嗎?”
麗紅說:“這麼幾句話就說清楚的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害得人家胡思亂想的。”
伍國棟說:“我怎麼說得出口?如果,你不嘮嘮叨叨說那番話,我怎麼說?莫名其妙地就對你說,我們不能在一起,不能讓人知道我們有什麼什麼關係?”
麗紅說:“你虛偽。我主動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你還有什麼話不敢說的?”
她跺了一下腳,又握緊拳頭想打他,手還沒落下去,就被他抓住了,隻是稍稍一用勁,她雙腿便一軟,倒進他懷裏。她並沒掙紮著起來,而是依偎著,半嬌半嘟地說:“現在,你不怕被人看見了?”
月色很好,淡淡的光灑在他們身上。伍國棟發現她嘟著嘴兒很嫵媚,更緊地抱住她,便把嘴湊了上去。麗紅也迎了上去,讓他親自己的唇,像蜻蜓點水般,又不舍地吮住不放,然後,舌頭就鑽了進來,彼此糾纏在一起,到後來,就分不清是他在她嘴裏,還是她在他嘴裏。
兩人都覺得心裏有一團火在燒,手上都有了動作,都是過來人,又知道對方的心思,也就不多掩飾,手想停在什麼地方就停在什麼地方,想做什麼動作就做什麼動作,很直接,肆無忌憚,心裏那團火便燃燒起來,把兩人燒得不知天南地北,粗粗地喘氣,隻知道用力,可勁可勁的,把所有的力氣都消耗在對方身上。
“你,你輕點。”
“輕,輕不下來。”
“你怎麼變得這麼膽大包天了?光天化日之下。”
“這裏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停一停。”麗紅明知停不下來,還是喃喃,“我們,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話音未落,她便一聲驚叫,像被子彈擊中,兩人也在這一刻凝固了,感覺對方是自己的,想分也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