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誰埋屍(1 / 2)

發愣之際,莊傑已經把地上的痕跡清理幹淨了。接著要我幫忙把墳給填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我傻傻點點頭,魂不守舍地抬起鋤頭和他一起填土。說實話,莊傑這招我也見過,就是香港鬼片裏那種,可眾所周知那是特效搞出來的,現在親眼所見,感覺這個世界真不可思議。

我心裏激起一股熱潮,這招帥,想學,想拜莊傑為師!

花了幾分鍾時間把墳原原本本的填好,我們便趕路回家。我拐彎抹角地想套莊傑的話,想知道憑空起火是什麼原理,可他這人還別說,腦子太聰明了,根本不上套。

走到家門口,莊傑突然不走了,他負手望著村對麵兒也不說話。我回頭看去,想知道他看什麼。

村子四麵環山,而我家對麵,剛好是山峰最低的一個方向,那兒是以前的老村子,很多人家的老房子都在那兒沒拆的。

這深更半夜的,我竟然看見山腳下那座老宅有一絲淡淡的光亮,按理說這不應該吧,現在都深夜了,村裏人一貫最遲十點睡覺,怎麼還有人去老村子呢?

不對勁兒!

莊傑揮了揮道袍的袖子,回頭叫我先進屋睡覺,他在村裏轉轉。

我說都這麼晚了,幹脆和你一起吧,村裏路不好走。

結果我這一通熱臉給貼冷屁股上頭去了,他又揮揮寬鬆的道袍袖子,讓我回去睡覺,門不關即可。

莊傑說完便往村子西邊兒去了,他竟然不是衝老村子那光亮去的,並且,我到現在才發現,他走夜路竟然不開手電。

高人,我這回懂什麼叫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了。

進屋後我根本不敢回房間睡覺,就坐在客廳裏都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尤其是看見我房門上那個八卦圖,感覺很詭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湧上心頭。

這是鬼神傳說的感覺,我打小對這些文化很忌諱,比如神相,一看見我心頭就忍不住發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深夜是最難熬的,外麵的蟲鳴犬吠都能讓我打起精神,端正的坐在客廳裏不敢動彈。

我家沒有窗簾兒,外麵黑漆漆的夜色映入眼簾,立即勾起我這幾天對鬼神的恐懼,不由感到一張膽戰心驚,連忙用衣服蒙著腦袋,爬桌子上不敢看外麵了。

不爭氣的我幾天沒能舒舒服服的合過一次眼睛,這一爬就打了盹兒,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該死的噩夢又向我席卷而來,我夢見我坐在客廳裏,大汗淋漓地看著窗戶。

窗戶外麵,夜色朦朧,玻璃上已經被冷氣抹上了水霧,看不見外邊光景。

外麵忽然傳來一種“莎莎”的聲音,聽起來像有人穿著拖鞋緩慢走路,立馬把我心頭扯緊了,目不轉睛地瞪著窗戶。

我知道整座房子裏就我一人,而我們家坐落在村東的山腳下,周圍隻有我家的房子。

深更半夜有腳步聲,這意味著不對勁兒!

這種腳步聲回響了老半天,依然沒人來敲門,我心裏更加緊張了,就要起身出去瞧瞧。

這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太晚了,別出去為好。”

我本來就緊張,心裏一直想回房間,撲進被窩裏再也不出來,這句話太平淡,我順其自然的擦擦額頭:“額,謝謝啊。”

說完,我頭皮子當即就麻了,這房子裏不就我一人嗎?哪來的女人!

我急促的呼吸著,把腦袋轉過去,一個秀色可餐的女孩兒立馬映入眼睛,她冷眼看著我,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睛!

“鬼啊!”我冷不丁給嚇著了,她,她是林雪兒!

她見我喊,也沒任何表情,指著窗戶外邊說:“有人要害你,你不能出去。”

我哪兒還能聽得進去啊,手刨腳踢的想要逃跑,這一個激烈動作立馬把我驚醒過來。

手舞足蹈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是個夢而已,呼,還好不是真的。

還是我一個人坐在這裏,窗戶與夢境中一般無二,玻璃已經被水霧籠罩,外麵的黑暗也看得模模糊糊,蟲鳴聲不絕於耳,除此之外感覺氣氛特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