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兩間房,就在隔壁,我怕在這裏和林雪兒說話嚇著舒顏,就偷偷給林雪兒使了個眼色,接著到了我的房間。
剛進房間我就心急火燎地問林雪兒:“怎麼回事兒,她是不是中邪?”
林雪兒點點頭:“就是普通邪氣而已,你去給她弄點清水,加點童子尿或者你中指的血,讓她喝了一會兒應該就會好。”
還真是中邪了,我沒想到自己的直覺那麼靈驗,現在看來,丁夢情侶肯定也是中邪。
解決辦法對我來說並不難,不過我該用童子尿,還是中指血呢?
童子尿毫無疑問不能用,但中指血可是要割肉的啊!
最後想想,還是隻能忍痛割愛,誰叫我要帶她來呢?
林雪兒說水要非常幹淨那種,最好是去外邊買礦泉水,稍微一點汙穢的水不能起效。
我說不用了,接著從背包裏取了一瓶礦泉水,有點兒心痛地問林雪兒要多少血?
她不知道跟哪兒給我拿了一個一次性塑膠杯子,讓我滴一滴血就成,我的陽氣很旺盛,對付普通邪氣夠了。
我用小刀子咬牙在右手中指上開了一個小口,這滋味兒沒得說,傷口火辣辣的疼,有時候不小心被刀割還沒啥感覺,自己故意這樣幹就不一樣了。
我多滴了幾滴血在杯子裏,搖均勻後打量一遍,見血已經看不出來了,這才拿去喂舒顏。
此時的舒顏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病殃殃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的,眼睛柔柔弱弱的閉著。
我很擔心她有個什麼死三長兩短,連忙給她喂水。因為她昏迷不醒,就喂一杯水也花了好一會兒時間,還灑了一些在被子上。
今天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照顧女人,都感覺快崩潰了,你說女孩子和男人同樣都是人,她為什麼就沒男人那麼堅強呢?
舒顏喝下水之後,沒一會兒就有了明顯的好轉,眼睛周圍原本黑紅黑紅的黑眼圈漸漸褪去了,氣色也逐漸恢複。
但我還是坐在她床前,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呼吸正常後,心裏才鬆了這口氣。
林雪兒一直站在旁邊看著我們,那模樣就跟一個小保姆一樣,這樣一隻女鬼,看起來還別有一番風味兒啊。
我把被子給舒顏蓋好,不想影響她休息,衝林雪兒招招手,踮著腳尖出了門。
在門口拜托林雪兒在這兒守一下舒顏,我怕有個什麼意外就不好玩兒了。
手上的傷口還沒結痂,我隻能出去買創可貼。
窿市還是第一次來,雖然沒省城那麼繁華,但聽說這裏的風味小吃特別多。買了創可貼後我就在街上瞎逛起來。
街上有很多古色古香的老街坊,什麼鴨血粑粑,鹵雞爪等等小吃多不勝數,整條街上彌漫著股股香味兒。
我現在手頭不寬裕,名貴東西是注定與我無緣了,選了一家鹵雞爪攤子坐下,要老板給我來兩斤,打包帶走。
我出來並不隻是為了賣東西,因為我們對龍虎山的了解還不夠,明天就要進山了,得打聽打聽路線。
老板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平頭大哥,笑口常開,服務特別到位,從我來這兒他的嘴就沒停過,給我介紹著窿市的萬種風情。
我見時間差不多了,才問她:“誒,大哥,聽說龍虎山有座叫淩雲觀的道觀,裏麵的淩雲道長算命很準啊,您知道不知道這個道觀在哪個地方?”
“淩雲觀?”他停下手裏搖勺子的動作,轉著眼珠子思考一會才說:“淩雲觀嘛,還是早些年聽我父親說過了,可那在龍虎山後山裏,沒人敢去找的。小夥子,算八字前山有很多道觀,也很準的,後山千萬別去!”
“哦?為什麼,後山應該沒什麼危險啊?”我故作不解地問。心裏很失望,原以為淩雲觀在前山的,那樣省時省力,據說龍虎山後山令人談之色變,也不知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