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沒再說話,背著李芸走到公交車站點打了一輛車往火車站趕,眼看還有兩天時間,得早點把李芸帶回去讓她休息兩天,要不然到時候去西藏我怕她沒法走路。
很快我們就上了趕往老家縣城的火車,花了好幾個小時在縣城周轉,傍晚的時候才回到鎮上。
回到這個海拔較高的地方,天氣又開始折騰人了,背著李芸進屋把她抱到沙發上還害怕把她給冷著,腳也不歇的生了爐火。
我基本沒什麼時間休息,回到家一方麵還得準備東西,還有咱們倆趕了一天的路,還沒吃東西呢,吸取教訓,我是不會再動手煮麵條了,跑到鎮上去買炒飯。
到前街買炒飯的時候,店裏老板娘告訴我,前兩天有個人來找過我,我不在家那人就讓老板娘給我帶句話,至於這句話說得我是摸不著頭腦,要我抓緊時間,說是事情快要來了。
我問老板娘這人長什麼樣子,她說打扮很怪異,染著白色的頭發,手裏還拿著一把扇子。
我立馬就明白了,定是狐九無疑,他的意思應該是讓我抓緊時間湊鬼血,可能生死門要行動了。
現在我哪能管那麼多,已經把自己的旅程都安排好了,先去西藏為李芸找玲瓏果,也順便把林雪兒的事辦妥當,接下來的日子的確沒什麼事情做了,禿子的事情交給莊傑,跟我不再有什麼牽連,如果能從西藏活著回來,那就盡力為狐九湊鬼血好了。
當然,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得在有生之年完成,那就是娶媳婦兒,這個人當然是李芸無疑。唉,搞完這些事情之後,就算要我死,也不會再去參與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了。
在家裏準備得妥妥當當,就連帳篷和吃的東西都準備好,西藏那地方大多還是無人區,人一旦進去就容易翻船,何況還是死亡穀這個眾所周知的神秘地界。
供香什麼的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李芸的身子雖然沒完全恢複,但也可以子走路。經過兩天的修身養息,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兩天後的我們算不上精神抖擻,但至少算個正常人了。
今天下午我們就要趕到省城去坐火車前往西藏,路線已經規劃完畢,先到拉薩去轉站,然後趕往死亡穀所在的那片荒原。
說句實在話,從小開始,我就憧憬能去西藏那些地方旅遊,可沒條件。現在可以去了,心頭多出來的不是喜悅,而是內心中無盡的忐忑。
早上吃過李芸做的飯菜,我帶著她到鎮上買了一些香火紙錢,準備去老家看看父母的墳墓,也算是跟兩老人家道個別吧,天有不測風雲,誰也不知道我和李芸會不會就此葬身於荒野之中。
我為了想多看看這片陌生的土地,帶著李芸走路,在山間欣賞著春回大地的美景,呼吸著家鄉的空氣。
從我和林雪兒到省去那天起,在家裏度過的日子不算多,甚至低於在外麵奔波的日子,借此機會必須地好好享受享受。
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到了父母的墳前,和李芸一起給他們二老跪下了,並且,李芸還親口承認她是我父母未來的兒媳婦兒。這讓我開心地合不攏嘴,走吧,走完西藏這一趟最後的旅程,我們再也不出門了。
我和李芸一起把二老的墳墓清理了一會兒,雜草全部弄幹淨,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盡的孝道,怪我時間太少,以後要是死了,都感覺沒臉到地府去見他們二老,因為我真的算不上一個孝子。
火車是今天傍晚六點,我和李芸一起在父母麵前清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現在回家剛好要花一個小時,所以我也不再留念,牽著李芸給父母墳頭作揖三個,然後把帶來的鞭炮點燃,這才出發往鎮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