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笑的是誰?”她什麼時候認識賣笑的人了?
“姓陸的。”韓之繁神情不屑倨傲,他就算賣笑的笑得再燦爛,許無憂也是他的媳婦。
“注意措辭,他不是賣笑的,他叫陸塵時是我朋友,不懂說話就閉上你的嘴。”許無憂也護犢子,誰也不能在她麵前說一句她朋友的不是。
“嗬。”
“不服是不是?”許無憂炸毛了,她如此認真回答,他竟然回一個不屑的“嗬”字,她簡直想撕爛他的嘴,省的說出自己不中聽的話。
“許無憂你是不是一見著男的就上趕著亂認親戚?你孤兒一個,哪來的那麼多哥。”韓之繁冷笑,這女人天天亂認親戚胡亂叫哥,絲毫不知道自愛。
“我跟塵時哥認識的時候,你可能還在媽媽懷裏吃奶呢。”許無憂小臉上都是驕傲,也不知道她是驕傲有陸塵時這個朋友,還是驕傲他們多年的友情。
“韓先生,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叫你一聲之繁哥啊。”許無憂妖嬈一笑,朝著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胡鬧。”他可是要老公的人,不能自降身份。“以後說話要連名帶姓,現在“哥”的意思跟“幹爹”的意思一模一樣。”
韓之繁的聲音微冷,神情倨傲霸道,不容人反抗。
許無憂懶得理這個無理取鬧的人,提著裙擺就要離開,然沒走兩步,手腕就被扣住了,側身看見韓之繁滿是陰蟄的臉,許無憂抬眼小心的張望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經過後,開始掙紮韓之繁的大掌,“放手啊。結婚協議上寫要隱婚,你這一拉扯別人會發現端倪。”
韓之繁不僅沒有放開,反而把她抵在牆上,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兩人肌膚相貼呼吸交纏,他目光灼灼看著她,眸子裏都是不容人反抗的霸道,“記住了嗎?”
噢,這個問題還較真了。許無憂也不想在別人的地盤給韓之繁難堪,有什麼事情回家再鬧,她笑了笑,再次確認周圍沒有人經過後,為了哄他開心,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身。
“連名帶姓太冷漠,單單叫‘塵時’又太親昵,你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我折中叫‘塵時哥’不會太親昵也不會太疏遠。你看我多聰明啊,快誇我。”許無憂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韓之繁垂眸認真想了想,話還挺有道理的,點了點頭,又開始追究另一件事情,眉頭蹙了蹙,“你參加宴會為什麼不告訴我?”
許無憂昧著良心說假話,“給你一個驚喜啊。”
韓之繁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他的心情還是莫名的明朗了很多,“看見我,為什麼要躲?”
“不躲你,哪能體會到在角落裏摟摟抱抱類似於談地下情的快感。”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這樣想。
囂張跋扈的氣氛就這樣被許無憂的三言兩語瓦解了,韓之繁心裏僅存的一些不快煙消雲散,扣住她的腦袋,垂頭看向今晚分外美麗的許無憂,嘴角勾著一抹邪肆的笑容,“那再刺激一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