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走吧。”
老爺子拍了拍看著極暈發著呆的餘殃,和他並排站在了一起,一顆白色的光束撞在了他們麵前的透明防護薄膜上,光束迅速消散,防護薄膜如同漣漪一般向四周擴散。
“師父,我們去哪裏啊?”
餘殃看向老爺子問道。
“拍賣會。”
老爺子答道。
“嗯!”
小廝已經和他說了很久關於拍賣會的事情,從他小廝的口裏,好像每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必須要來一趟拍賣會,然後往往這些人會用最低的價錢,去拿到最好的東西,現在也是考驗他是不是能成為大人物的時候了。
不知為何,從他開始修行無君論以後,他就產生了有一種預感,他覺得自己就是天選之子,是人中的龍鳳,是與眾不同的,那種他感覺讓他開始對自己的未來變得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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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說話的是個年輕人,頭發剃的很短,短的幾乎可以看得見頭皮,
“在。”
在他的身旁一個虛影閃動,穿著黑衣的男人單膝跪地應道。
“給我查,剛才那人是誰。”
剛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他的心髒仿佛在那一瞬間驟停,這種強大的壓力,他隻在自己的父親身上體驗到過,他終於和自己的那幾位兄弟們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可是這種壓力感卻又在別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他從不喜歡這種被人支配的感覺,
“是。”
那人瞬間消失不見。
“易青,走我們去拍賣會。”
那人一把拽過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女人,女人白皙的脖子上黑色的項圈上,掛著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清脆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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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拍賣場,
“師父,我一直想問那個是油燈嗎?”
餘殃從上船就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了,在船上的那些個油燈,不像他平時見到的那種,這種油燈好像沒有熱量,也沒有煙霧冒出來,無論船怎麼晃動,好像這個油燈一點都不會受到影響,就一直在哪裏亮著,
“不是,據說是他們讓精通雷訣的奴隸一直在後麵引導雷電,然後經過一種特殊裝置後讓這個發電。”
老爺子想了想答道,其實他也不是很了解,隻是知道,船的創始人是一個很傳奇的人物,他的來曆一直以來是個謎,在他最活躍的二十年裏,他不知道造出來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直到船被他造出來後,便消失不見了,這種燈也隻能算是他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作品。
“雷訣不應該是會的人很少嗎?”
餘殃很喪的問道,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學會的雷訣,應該是那種天賦異稟的人才能學會的東西,現在聽到這句話,對他的打擊的確是有點大。
“你別想太多了,雷訣是爛大街的東西。”
老爺子有些心虛,那些奴隸據說都是一些小國裏的天才,隻不過被滅國以後,在交易中才被賣到了船上,但是他的確是有心想要打擊一下,已經膨脹的沒邊的餘殃。
拍賣場不是很大,大概也就隻能容得下五六十人,在整個拍賣場的正中央的圓形舞台上,一個矮小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長袍,長袍拖到了他的腳下,隻見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圓柱形物體,
這人是個侏儒,當初被當做貨物賣到了永夜號上,永夜號上因為需要人管理貨物,於是就找來了他,沒想到,他幹起活來又肯吃苦,而且還要精明,於是就這麼一直幹了下去,也是得虧了永夜號上的人心大,什麼樣子的人都用,不然,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被什麼人賣出去當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