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神宮的議事大廳內,豐田秀吉神色冷峻的坐在主位上,微微皺著眉頭,看上去顯得相當的鎮定,一點兒也不焦慮。
但是當他聽到外麵有人疾呼,“少宮司大人,大事不好了!”便猛然抬起頭來,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焦慮之色。
一個神官急匆匆的闖進議事廳,完全忘了禮儀,讓最看重禮儀的正主祭頓時眉頭大皺,下意識的沉聲怒喝道:“慌慌張張、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也不怕讓人看笑話!”
“少宮司大人、主祭大人見諒,實在是大事不妙,我才如此莽撞!”焦慮不安的神官這才意識到,自己無禮冒犯了兩位大人,在對禮儀看重得近乎偏執的島國,他如此莽撞的行為可是重罪,於是趕忙向他們兩個道歉。
“是不是副主祭他們那邊有消息傳回來了?”一心急著知道結果的豐田秀吉,哪還顧得上這位神官有沒有在禮儀上冒犯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的,少宮司大人!”神官畢恭畢敬的應道。
“那結果如何了,死神閻羅是不是已經被炸死了?”心急如焚的豐田秀吉猛然站了起來,急切不安的追問道。
神官搖了搖頭應道:“沒有,死神閻羅安然無恙,倒是副主祭大人和所有的自衛隊官兵全軍覆沒,被炸得連屍骨都沒有!”
“什麼?”聽到這樣的消息,豐田秀吉頓時臉色劇變,一臉難以置信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他們有那麼強大的火力,怎麼會還殺不了死神閻羅,而且還反被死神閻羅所殺!”
“少宮司大人,其實這樣的火力滅不了死神閻羅,也在情理之中,您想想看,要是三百枚單兵火箭彈和六架武裝直升飛機就能滅得了死神閻羅的話,那對死神閻羅恨之入骨的五角大樓,還能讓他活到現在嗎!”正主祭安慰道。
“是在情理之中!可我現在該怎麼辦?這才是最重要、最緊迫的問題!難道隻能這樣束手無策的坐在這裏,等死神閻羅殺上門嗎!”豐田秀吉怒瞪著正主祭,冷冷的喝問道。
正主祭眉頭緊鎖,沉吟道:“其實我們島國還有一人能對付得了死神閻羅!”
“誰?”豐田秀吉滿臉驚訝的追問道,但旋即臉色又陰沉了下來,沒好氣的冷哼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伊賀千藏可是我們島國第一高手,連他都傷不了死神閻羅分毫,放眼整個島國,又有誰能奈何得了死神閻羅!”
豐田秀吉說完之後,不知想起了何人,頓時皺起眉頭,盯著正主祭詢問道:“難道你說的人是她?”
正主祭點了點頭應道:“據可靠消息,她是島國五百年來,唯一在劍道、刀法、幻術、巫術上的集大成者,論真正實力,她才是我們島國的第一高手!”
“隻所以其頭上隻有神女的光環,威名遠不如刀身、劍神,甚至不如少宮司大人您,那是因為她從一出生,便從未離開過那個地方,見過她的人寥寥無幾,知道她真正實力的人也就更少了!”
“她真有如此厲害嗎?”豐田秀吉下意識的懷疑道:“她今年才不過二十四歲啊!怎麼可能比在忍術上浸銀一生的伊賀千藏還厲害!”
“時間是造就絕世強者的重要因素,但對於天縱絕豔的絕頂天才而言,個人際遇和天分往往比時間更重要,我聽說她之所以會被選為神女,是因為一出生便背負著神聖天命,能與天照大禦神溝通,甚至有人說她是天照大禦神的徒弟!”
“天照大禦神完全就是虛無縹緲的傳說,你相信她會是所謂的天照大神的徒弟嗎?”豐田秀吉有些嗤之以鼻的問道。
“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死神閻羅今年好像也不過才二十出頭,既然他年紀輕輕便能擁有撼動世界的強大武力,那為什麼她就不行呢!”正主祭反問道。
“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反正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是我與神女的關係素來不合,她能願意出手救我嗎?”
“這個問題包在屬下身上,屬下有信心說服神女庇護您!”正主祭信心滿滿的應道。
幹掉高天神宮的副主祭和那些上不得台麵的自衛隊之後,蘇天齊便回到車內,讓涼子告訴司機,接下來的路會一路暢通無阻,可以加速趕往高天神宮。
於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司機隻用了二十分鍾就趕到了高天神宮,但還是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