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娃帶著聶雲走進一個房間,然後幫忙收拾了一陣子就離開了,整個房間在兩人的整理之後,看起來寬敞幹淨了許多。WwWCOM
大病初愈又經過了一的奔波,聶雲的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他呈大字狀躺在鬆軟的大床上,眼睛望著頭頂的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大娃的氣運如此之差,恐怕有性命之憂,難不成近日他有什麼任務執行?”聶雲腦海中仍然還在想著張大娃的氣運問題。
他的印象中裏,張大娃還是少年,為人開朗,樂於助人,不像是會惹人嫉恨的人,那為什麼會氣運如此之間就會變的如此之差,這讓聶雲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倦意如潮,思緒也漸漸沉寂,不知不覺中房間內響起一陣輕微的鼾聲,聶雲雙眼緊閉,墜入夢鄉。
時間很快,聶雲在地組已經兩了,這兩內,沒人來找他,他也樂得清閑,除非到了飯點會有人通知他一聲外,他幾乎都在自己房間裏修行。
與其是修行,倒不如是修心,因為他在忙著一件事,那就是符籙練心。
“我現在道心不定,道行難以精進,趁此時,倒不如以符練心。”
聶雲向組內申請了一些黃紙,朱砂和毛筆,剛過去數分鍾,房門就被敲響,打開門才知道原來是送黃紙的人,這一刻,聶雲感歎國家力量的高效的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修士會依附於大豪門或國家力量,因為他們能為修士提供難以想象的修行資源。
拿到這些東西,聶雲一一檢查了一下,不禁暗暗咂舌,這可都是精品,無論是黃紙材質還是朱砂純度,就連毛筆都是宣州生產,都知曉符籙的威力取決於製符人的修為高低,可很少有人知曉,符籙的材質也是決定威力的一種重要因素。
行其道,地勢其坤,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亦是相輔相成,符籙的材質是承載修行者靈力的載體,材質之於符籙猶如法寶之於修士,其作用不言而喻。
萬事俱備,聶雲站在房間的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整齊地擺放著裁好的黃紙和其他製符用品,深深吸了口氣,聶雲拿起筆架上的一隻宣州毛筆,在盛放朱砂的瓷碟之中蘸了一下,而後他盯著桌子上的黃紙,眼睛放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自其周身湧現而出。
握筆,俯身,呼吸放緩,下筆,收筆,蘸朱砂,再下筆一切都行雲流水,毫無一絲停頓,半刻鍾後,聶雲緩緩直起身子,將手裏的毛筆在桌子上準備好的清水中清洗兩下,而後放回筆架,做完這一切,他才深深舒了口氣。
此刻,桌子上已經密密麻麻擺放了數十張一氣嗬成的符籙,符籙上的符號繁澀難懂卻有著一股清新的氣息,仔細感覺隱隱約約有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透過那些字符撲麵而來。
“手生了好多。”聶雲望著滿桌子的符籙,然後伸出手在裏麵拿出了幾張,這幾張看上去同樣是字符繁澀,可並沒有那種靈氣繚繞的氣息,更不用拿來製敵,因為這些是廢符。
當初在龍虎山,他自修煉就開始被師父教導著練習製符,這麼多年過去,他的符籙成功率已經達到了很高的程度,甚至麵對他師父都不逞多讓,隻是他的修為太低,製作的符籙威力也隻能針對一些在他修為一下的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