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討伐山神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天,在討伐山神中犧牲的族人被厚葬,受傷的族人則在部落祭司昭湘的治療下逐漸恢複,族長雷萬在部落中正式承認昭湘祭司的身份,這討伐山神的苦戰中,昭湘在銀月部落中的威望提高,她也因此得到了族人的愛戴。
族長雷萬親自帶領族人來到昭湘所住的地方拜訪天晨和謝幕雪,帶著部落的食物找到他們,天晨也不婉拒,和銀月部落的人聚在昭湘的帳篷內好好的吃了一頓,族長雷萬宣布天晨和謝幕雪為部落永遠的客人,隨時歡迎他們的到來。
天晨苦笑著接受了他們的好意,殊不知他們兩人還要搶部落的聖物,但看著這群熱情好客的部落居民,天晨也改變了當初的想法,是否能在不拿走部落聖物的前提下得到藥方?
既然銀月部落的聖物是月神給了,再過一個月就算月神降臨的時機,那麼找月神要個藥方是否可行?
在昭湘的帳篷內,族長雷萬用自己那粗壯的手臂摟著瘦弱的天晨脖子大笑,另一手握著酒碗一飲而盡,口中豪邁的高喝道:“慶祝討伐山神成功,幹了這杯!”
“幹了這杯!”
族長身旁的族人高聲應和道,紛紛拿起手中的酒碗一飲而盡。
天晨也不好推辭,他也拿起一旁的酒碗放在口邊,滴酒入喉便有股火辣辣的感覺,天晨一驚,好烈的酒!
而他身邊的昭湘也拿起了酒碗放在口中飲盡,飲完後她的臉不由出現一絲紅暈,但意識十分清醒,這讓天晨大驚,即使是像昭湘這樣的年輕女性也能飲盡這種烈酒,他是自愧不如了...
“咕嚕嚕”
天晨舉起手中酒碗一口氣飲盡,烈酒入喉,他的臉色頓時紅了一片,腦海就像漿糊一般迷迷糊糊的,兩眼變得迷離起來。
“哈哈,天晨,這酒可是我們部落的烈酒,如果不適應的話就喝點燒酒吧,這種酒不烈。”
族長雷萬拿起一旁的酒壺說道,這裏麵的酒是用火烤過,不算太烈。
如果是一般情況的話天晨倒也不會拒絕,但是烈酒就連昭湘都可以喝,他一個大男人跑去喝燒酒豈不是十分丟人,於是他擺了擺手,拒絕了雷萬的好意。
他拿起一旁的烈酒再次倒了一碗......
兩碗入喉,原地升天。
天晨喝完第二杯便撲通一聲倒了下去,一旁的昭湘大驚,立馬將天晨扶起,隻見此時的他臉色極其紅潤,全身火辣辣的。
“唉,這種烈酒喝多了傷身體,其實我喝的是燒酒來者...”
昭湘無奈的歎了口氣,雙手凝聚綠光替天晨驅散體內的酒精,然後把他扶到了房間內休息。
坐在對麵的謝幕雪捂著臉看著自己師兄倒下,本來自己身體就不好,還硬要去喝這種烈酒,結果酒力不足倒了下來,雖然平常十分冷靜,但在這種時候的師兄總是莫名的執著。
天晨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次日下午,他醒來的時候腦袋就像炸裂了般,喉嚨幹燥難耐,全身紅撲撲的,他還想要站起來,結果全身根本沒有力氣。
“早知道就不勉強了...”
他歎了口氣,還好身上放置藥材的盒子還在,他從盒子中取出藥草服下,然後對著太陽穴稍微按摩了一會,身體這才逐漸恢複了過來。
“噠噠噠”
這時天晨注意到外麵傳來眾多的腳步聲,外麵似乎在準備著什麼,他抬頭望向窗外,此時天色已經到了太陽即將落幕的時候,帳篷內沒有任何人的氣息,謝幕雪和昭湘兩人似乎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