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好像變冷了...咳咳。”
埋骨沼澤的邊緣處,三人隊伍中的藍衣男性,隻見他突然咳了幾聲,臉色瞬間蒼白不少,不過好在很快就恢複過來。
藍衣男性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不斷的衰弱著,身體時常會出現無力感,喉嚨處似乎被什麼東西堵著,卻怎麼也咳不出來,盡管他服用了各種藥物,但也僅是讓身體短暫的恢複,過不來多久又會舊病複發。
就好像,藥物將他的病治好,但是納月的環境還是會再次讓他染上,病因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本以為隻是水土不服導致的風寒,過段時間就會康複,卻不想直到現在都沒有恢複過來。
“天晨哥哥,你的身體..好像越來越糟糕了。”
他身旁跟著一位嬌小的黑袍女孩,小女孩用擔憂的目光盯著他,出於某種特殊的本能,她可以感覺到天晨的身體正慢慢走向衰敗,偶爾會恢複一點,但馬上又會再次發作。
“是寒疾,天晨是南方人,來到納月後因為水土不服才染上這種病。納月由很多的流感病,稍不注意就會染上,天晨是第一次來到納月,所以才得了寒疾。不過一般來說待上一個月康複,或者離開納月也能慢慢恢複過來。”
納月的騎士比萊為琪琪解釋道。簡單來說,除非你是體質很好的人,否則來到納月都會染上寒疾,就相當於感冒一樣的病,此時還沒有到納月的冬季,到時溫度隻有現在的三分之一不到。
“不要緊,等解決掉納蒂婭的事情我就離開納月,到時候回諾伊靜養一段時間就能康複了。”
天晨苦笑著說道,他的身體如何恐怕隻有他最清楚,如果這真的是感冒那就好了,隨便服用幾顆藥草分分鍾就能恢複,但他染上的並非什麼寒疾,而是一種極難恢複的惡疾,還好他會點針灸,定時把體內的寒氣排出去就好了。
他看向自己食指上的紅色蚨母戒指,在遙遠的銀月部落遺跡內,一名相貌絕美的少女正在一團銀白色的光暈包圍,四周源源不斷的能量正湧入她的體內,每次能量進入體內,她的氣息便會強悍一分,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她所吸收的能量越來越少,再過不久,她的容量將會達到極限。
少女打坐在一間被銀白色光芒淹沒的密室內,在她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顆和天晨一模一樣的藍色戒指,這是水鏡為她戴上去的,在她身側還靜躺著一個小玩意,赤色鳳凰鈴鐺,和她腰間的鈴鐺正好配成一對。
“不知道這小妮子修煉的怎麼樣了,到時候能不能找到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和她已經分開快有半年時間了吧,按照老師的推測,距離她醒來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天晨腦海中回憶著,他似乎想起什麼,看著自己手中的紅色戒指許久...
“算了,還是戴在無名指上吧。”
他輕輕拔出紅色戒指換到了無名指上。
比萊從背後中取出納月的地圖定位了坐標,對天晨說道:“天晨,穿過沼澤後,我們由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是從崎嶇的山路前進,還有一條是從大路上走,路途會經過兩個伯爵的領地,山路會節省大概七天的路程,大路比較好走,而且能順路打聽納蒂婭她們的下落。”
“嗯,我們走大路,納蒂婭身後的追兵也會從大路走,在那裏我們可以想方設法將這些追兵攔下來。”
“對了,如果再這麼走下去,我們的前方..是納月最大的經濟地區“開南”,,那裏是大陸最大的商會紫雅居所在的地方,經濟十分發達,那裏並非領主所管轄的龍帝,而是商會掌握權力的地方。”
天晨眉頭微皺,納月最大的經濟地區,被商會所管轄的區域,有點意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地方的兵力大多是被商會雇傭的傭兵,如果僅是這樣的話,開南這個地方應該早就被正規的軍隊給占領了,雇傭兵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絕不會是經過訓練的士兵對手。
“比萊,開南背後是不是和某個強大的組織合作,以致其他領主不敢進攻這座肥的流油的領地。”
天晨之所以這麼問比萊是由原因的,商人都會尋找一個強大靠山保護自己,身為最大商會的紫雅居背後一定有某個強大的組織在保護著,所以它周圍的領主也隻能望著這塊肥肉流口水,但禪忌“開南”背後的勢力而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