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吹衣袖,烈日照大江。
劉成帶著朱雀,來到了塞北,慶親王府。
這幾年來塞北做任務,劉成已經忘記是第多少次來這座王府了。
“白虎,你怎麼來了?”
此時的慶親王看到劉成之後,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讓脫脫郡主給你送消息,隻是為了迷惑賈精忠那個蠢貨而已。有些事情,還是當麵商議的好。”
“來人,上茶。”慶親王喚人上了三杯茶之後,看向了白虎身後的朱雀,“這位是?”
“朱雀。”朱雀簡短的回答道,畢竟他們二人並不熟悉。朱雀對不熟的人,統統都是冷顏相對。隻有麵對自己兄弟的時候,才會丟掉那份冷漠。
“原來是朱雀統領,久仰。”慶親王也不願熱臉貼朱雀的冷屁股,畢竟自己怎麼也是個親王。隨便恭維了一句,而後也不管朱雀回答與否,問向了劉成。
“錦衣衛指揮使現在看來是白虎你的了。不知白虎指揮使所來,所為何事?”
“這個並不重要,錦衣衛隻是皇上的一個工具,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而已。關於玉璽的事,王爺應該知道了吧。不知王爺,可有什麼計劃。”劉成無所謂的說道,這個世界。劉成哪怕獲得再大的權利,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到走之時,又不能帶到現實之中使用。
“脫脫傳來的消息,已經告訴我了。當年在京城,我把這雙腿留在了哪裏,如果不能取回來,我死都不甘心。不管那是不是我那侄兒設下的陷阱,我都得拚上一次。”慶親王指著自己那雙金屬製成的雙腿,恨意深重的說道。當年慶親王造反,被施了刖刑,活生生的砍下了雙腿。後來製了一副鐵腿安在身上,憑著功力都還需要拄著兩根拐杖行走。
當年如果不是賈精忠求情,也許他被砍的就不隻是雙腿了,連腦袋都得落地。如今的慶親王已經逐漸年老,如果有生之年都報不了仇,他也真是隻能死不瞑目了。
“那不知王爺,可有什麼具體的安排。”雖然此時劉成心中有些大概的計劃,但是和這些做王爺、皇帝的相比,那還是有些稚嫩。
“我人在塞北,他人在京城。得不到京城之人的相助,有什麼計劃都是無法實施的。”慶親王說著,眼睛卻盯著劉成。那意思仿佛是在說,就看你願不願意幫我了。
“王爺但可放心,我們現在可以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在皇帝眼中,我和朱雀早就是一枚棄子,一枚為了讓賈精忠覺得皇帝還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棄子。我現在不幫王爺,還能幫誰?”此時的劉成也沒必要像以前那樣,在慶親王麵前表現出貪財的樣子。
那時的劉成,害怕自己幫助慶親王後,落得個狡兔死,走狗烹的局麵。隻不過後來分析出玉璽是假,再驗證完自己的猜測後。劉成如果還表現的和原來一樣,隻怕真的很難取得慶親王的信任。
畢竟一個能看透皇帝陰謀的人,隻是因為金錢去幫助自己,是個人都會心有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