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正德之死(1 / 2)

正和正德皇帝激戰的淨衣女尼,看著自己那正抱著一個男人,完全不管自己這個師傅的寶貝徒弟。

心裏一肚子的氣憤,當然這氣憤不是對著脫脫而發,而是對著脫脫懷中的劉成。

此時的正德皇帝,就成為了女尼的發泄目標。心裏有火,那可是不能壓著,對於他們這些習武之人而言,發泄自然就是打人,打人自然就得有人遭殃。

“這個死瘋婆娘,武功高也就算了,脾氣還這麼爆,本皇招她惹她了。幫助慶親王謀反,還要拿本皇當撒氣。別等本皇找到機會,帶時候,一定讓你這瘋婆娘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的正德皇帝,早已沒有了之前對付劉成時的帝王威儀,猶如一個沙包一般,承受著女尼的發泄。

淨衣女尼的一身武功可不像他一樣,是處於溫室之中練就,他想找到那絲機會,真可謂是比登天還難。

隻見女尼手中的軟劍,好似一條條迅猛的毒蛇,張著尖尖的獠牙,吞吐著長長的信子,狂暴的打向正德皇帝。

此時的正德皇帝除了仗著手中聖火令的堅固,以及聖火令武功的詭異之外,別無他法。好似海浪席卷時的一葉小舟,隨著浪花的擊打,四處飄搖。

他想過逃跑,放下自己的權利,之後找個地方躲起來,勤練武功。

可是高手之爭也隻是一線的差距,何況他和女尼相比,差距何其之大,如弱把後背交給女尼,他隻可能是被一劍要了性命。

他畢竟沒有受過什麼磨練,戰鬥的經驗,也僅止於和楊天在宮內的切磋。不然劉成也不能在他的手中堅持那麼久,其實純論功力他並不比女尼要弱多少,隻可惜他不能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這就是沒有戰鬥經驗,空有一身武力之人的悲劇之處。

就像那段譽,那虛竹,遇到比自己弱的一腳就能踢開。可是當遇到功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的時候,他們就注定著隻能悲劇收場。

更何況,如今的正德皇帝,比之那段譽和虛竹是半點不如,戰鬥經驗上,和女尼這種在江湖在江湖闖蕩這麼多年的人相比,那更是天差地遠。

看著眼前這個仗著自己兵器,武學詭異的正德皇帝,女尼一個閃身,用出了七層蟬衣的功夫。

就像原著中的脫脫戲耍如今的朱雀一般,待正德皇帝的一個撲擊,蟬衣脫落,飄蕩向正德的身後。

此時的正德皇帝,就像那無頭的蒼蠅,對於淨衣女尼的七層蟬衣,完全沒辦法破解。畢竟,他即沒有看到劉成用劍絞碎脫脫蟬衣時的場麵,更沒有看過原著之中青龍用火劍燒毀脫脫蟬衣。

其實如果真正的要論詭異,聖火令上的武學比之這七層蟬衣的功夫更要詭異三分,畢竟是能夠使張無忌等人都無法破解的武學啊。

隻可惜這正德皇帝,對於聖火令上的武功。練習是好好練習了,可是並沒有找到過對手,對於聖火令武功的運用,也僅僅隻限在對付比自己弱的人身上。

而且,他大多是在運用聖火令本身的強大而已。

淨衣女尼看著六神無主的正德皇帝,一個閃身,把劍插入了他的心口,隨後再一個閃身,已經披上了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