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你還真是調皮呢。”劉成摸著白鴿的額頭,笑著說道。
憑他和洪七公的功力,白鴿的那番動作,自然是瞞不過兩人的。
不過對於那柯家兩兄弟,兩人還真是有些不滿。不過畢竟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殺了兩人的事洪七公也做不出來,這才放過那兩人。
放都放了,再留下什麼狠話啊啥的,也顯得太小家子氣了。本來就準備這麼算了的,沒想到白鴿還來了這一手,這也把劉成和洪七公心中的那點不滿給發泄了過去。
洪七公此時,嘴角也露出了笑容,對於白鴿,那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不過雖然說這話,腳下的步子卻是不停。
待兩天後,兩人路過那太原府時,也不停留,直接從附近的偏僻之地而過。
此時劉成的胃早已被孫不二和洪七公養刁了,如果二人不在,那還好點。可是此時的洪七公就在身旁,還去吃那些粗穀雜糧,明顯是糟踐自己。
不想糟踐自己胃的劉成,當然不想去那太原府中。而洪七公,也不喜歡那些尋常的酒家,二人一路往那雁門關行去。
那太原府離那雁門關本就不遠,沒過兩個時辰,兩人已經趕到那雁門關外。
看著那高大的雄關,好似看到了無盡的士兵在此搏殺,在此拚命,保家衛國。好似看到了那無盡的將領,指揮著一場場血肉模糊的連番大戰。可是此時的雁門關,已經歸了金國。而此關,也不能再為漢人阻擋外敵。
雖然自己在錦衣衛中已經去過那雁門關,可是那時的雁門關,早已沒了此時的那種血戰之氣,沒了那絲蒼涼。
“樓斷蒼雲,似故帥,叱威點閱。分明見,秋高斂籟,峰群肅列。箍地龍蜒猶揣火,鎖關虎隘能堅鐵?隻回雁,歎堞草搖風,聲聲咽。煙灰散,憑熱血。螢光熠,傷明月。縱潘楊不語,世人還說。可恨忠奸多惹瀣,直疑清濁都含譎。抬望眼,問大好河山,真無轍?”
劉成默默的看著,嘴中慢慢的吐出了這首元好問的詞。
“好,好一個,忠奸多惹瀣,直疑清濁都含譎。好一個大好河山,真無轍。”洪七公聽著劉成一字一句的吐出那首詞,拍著手掌,大笑著說道。
“讓老哥見笑了,隻是看到此情此景,有些感觸罷了。遙想那嶽鵬舉,那楊繼業,那個不是為了保這大宋江山,而和異族舉兵奮戰。到頭來,反倒是那奸臣小人得道。”
劉成此時的感歎可謂發自內心,畢竟,就算那唐朝有那胡人血統,畢竟還稱之為漢統。
五胡亂華,漢人挺過去了,可是如果大宋亡了,哪怕還有明朝,也和亡族無異了。
“老弟啊,大宋雖然已經腐朽了,我們卻還是要盡盡那人事。如果天命真的不在大宋,我們便隻能成那亡國之奴了。”
“老哥,不談這些了,我們進那關內,喝上幾杯。隨後玄通可是就要前往那西京,去那蒙古草原了。”劉成打斷了這個話題後,徑直往那關內行去。
走到關內的劉成,隻管一直走著,就是不停下來。
旁邊的洪七公看的一陣奇怪,“老弟,你這是要走那去?再走就出關了,你不是要去喝酒嗎?”
劉成的臉上一紅,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老哥,玄通我是從沒到這雁門關。本來想找家酒樓的,可是看著這裏左右都差不多的樣子,完全不知去那裏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