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泰彰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知道今晚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他隻是擔心自己從米國回來的女兒會有什麼不測,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卻出賣了自己,怪不得林浩軒能夠什麼都知道,怪不得林浩軒能夠輕易的進入自己書房,一切都是盤叔所做。
易泰彰的四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趁著眾人稍微分神之際,互視一眼,迅速的拔出腰裏的手槍,多年的訓練,已經讓他們從拔槍,上膛到開槍隻需要1.7秒的時間,命中率百分之百,這也是易泰彰為什麼把他們作為自己的親信保鏢兼衛隊隊長的原因,隻要他們能夠握上槍,周圍幾百米的生死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何況這四十多平方米的書房。
可是,這1.7秒的時間於林浩軒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四個親信保鏢還沒有來得及開槍,兩隻手,一把匕首已經射了過來,快的讓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
那兩隻手,是破天的手,看似骨瘦如柴,當握上兩位親信保鏢的手腕之時,瞬間變得跟鐵條一樣堅硬,‘喀,喀’兩聲,隨即傳來同時發出的慘叫,兩位親信保鏢的手就這樣活活的被破天用手捏斷,捏斷的如此容易,似乎破天捏的不是手,而是兩塊餅幹,聽在易泰彰的耳朵裏麵,異常的讓人心驚膽戰和難受恐懼。
那把匕首,是林浩軒扔出的。看似一把普通匕首,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砍斷一個親信保鏢握槍的右手,隨即回敲在另外一個親信保鏢握槍的手臂關節上,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兩位親信保鏢也同時嚎叫起來,一個手腕被齊齊砍斷,一個手臂關節被敲斷。
另一把匕首再次閃過,兩位親信保鏢睜著眼不甘心的死去,他們一向對自己的速度很自豪,臨死才知道,那速度比起林浩軒他們,無異於龜兔賽跑。
四把槍都掉在地上了,靜靜的躺在鮮血流過的地板上,似乎它們從來都是那麼安靜。
剩下的兩名親信保鏢見到同夥已經死了,暗想自己也難逃出去,心裏一狠,用左手拔出腰部的砍刀,齊齊向破天衝殺了過來,還沒有走上幾部,忽然感覺被人拉住了,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扯起他們,把他們狠狠的摔在牆壁上,破天踏前幾步,順起兩把槍,用強勁的腕力飛射出去,瞬間,槍頭硬生生的刺進了他們兩個的喉嚨,兩個親信保鏢隻能痛苦的聽著鮮血慢慢流出的聲音,然後緩緩的死去,玩了一生的槍,最後卻是被槍這樣了結了生命。
易泰彰臉色蒼白,雙眼疲憊,神情痛苦的看著死去的四個親信保鏢,他們一死,以後整個昌幫就是盤叔說了算,易泰彰長長的歎了口氣,實在不甘心。
盤叔撿起一把砍刀,臉上揚起多年的舊恨,一步一步的向易泰彰走去,讓易泰彰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一步一步的逼近。
林浩軒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就是說不出來,手裏卻夾住了四根硬幣,盤叔叔離易泰彰還有兩米的時候,易泰彰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林浩軒一驚,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大喊一聲:“盤叔小心。”手裏的銀針也對著易泰彰急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