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看到玉玲瓏,完全沒有了昔日的風華絕代,不由湧起了憐惜,心疼的說:“玉玲瓏,你怎麼變成這樣子?難道有人追殺你?難道楊鬆濤真的是被滅口?”
玉玲瓏淒然一笑,但臉上揚起了幾分希望,說:“林浩軒,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了你,你什麼都能知道,當我去靴盈酒店找你的時候,發現你已經走了,我也無處可靠,隻能獨自一人來到了何南,找了這麼一份工作,但我心裏卻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你會來找我的,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林浩軒暗想,如果今天不是勳哥和老鞏出去了,自己也不會鬼使神差的過來這裏,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注定
林浩軒摸著玉玲瓏的臉,柔柔的說:“放心,我現在在這裏,你沒事的。”
玉玲瓏癡癡的摸著林浩軒的手,把當日的情形狀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玉玲瓏最好無比哀痛的說:“知道嗎?楊鬆濤身邊的四個近衣衛,一個回合就被人殺了,你可以想象凶徒是多麼的強悍,所以我在天台醒來之後都不敢亂動,等聽到警笛聲的時候,我才從別墅後牆爬了下來,身上摩擦出不少傷痕。”
林浩軒愛憐的摸著玉玲瓏的傷痕,心裏想著,那些究竟是些什麼人,那麼張狂,那麼殘忍,那麼大的能量;另外孟慶良,畢隊長是什麼人?畢隊長是不是畢宇清?玉玲瓏口中的強悍首領是誰?難道楊鬆濤的被滅口跟這些有關?林浩軒感覺到答案好像已經呼之欲出,卻又感覺十分遙遠,就像是戴著麵紗的少女,真實卻無法見到麵容。
玉玲瓏繼續開口,說:“現在不要說想報仇,我連能活命都已經感覺很是幸運。”
林浩軒甚至想著,要不要把這些情況告訴夏興權,隨即他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首先,那夥人能量太大了,萬一畢隊長就是畢宇清呢?依照夏興權追查到底的性子,非大發雷霆不可,到時候凶徒狗急跳牆,很難說他不會成為第二個楊鬆濤,與其讓夏興權知道並受在危險之中,反不如讓他什麼都不知。
林浩軒歎了口氣,說:“玉玲瓏,現在的你什麼都不要想,更不要跟其他人談起你所知道的,那樣不僅你有危險,知道的人也會有危險。”
玉玲瓏點點頭,靜靜聽著,心中卻是波濤起伏,不能自己,更是不由想起那血腥的一幕說:“我相信你,所以隻告訴了你,其他人我是一字也不會透露的,那夥凶徒實在太恐怖了。”
林浩軒認真的想了半響才道:“另外,玉玲瓏,你要盡快離開這個城市,如果有其他人認出你是楊鬆濤的人來,不僅那夥凶徒會找你,恐怕以前那些仇家會蜂擁而至。”
玉玲瓏默然的沉思了片刻,良久才道:“我已是個無根之人,我能飄去哪裏呢?”
林浩軒微微一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這件事的背後真的和畢宇清有關,那不如直接躲到首華去,他總不會猜到楊鬆濤的人會就在他身邊,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說:“你最好去首華,然後找一家公司工作,不要離天南海太近。”
玉玲瓏沒有多想,點點頭說“好的,我聽你的”她沒有問林浩軒為什麼要她去首華工作,她覺得林浩軒這麼說肯定是有什麼用意,想要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說。
林浩軒摸摸下巴,眉頭緊鎖,陷入沉思,如果讓玉玲瓏按照正常程序辭職,最少得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批準下來,這中間說不出還會有什麼變故,要是那夥人找了過來,玉玲瓏能是他們的對手,於是,林浩軒立馬讓玉玲瓏連夜就走,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