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月亮躲進了雲層休息,隻留下幾顆星星像是在放哨。
胡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兒子雄心壯誌的離去,眼皮總是在跳,心裏立刻有了幾分不安。
今晚並沒有明亮的月光,文堂主胡繼斌在離廢舊廠房還有一公裏的時候,就讓手下下了車,慢慢步行前進,想要把翰哥等各位堂主斬殺在睡夢之中。
十幾分鍾之後,兩百人終於摸到了目標地點,看到門口連放哨的都沒有,文堂主胡繼斌的臉上搖搖頭,這些烏合之眾真是大意,以為躲在這裏就讓人找不到他們,真以為麻紗幫嫡係是無能無用之輩?隨即胡繼斌揚起陰森的笑容,今晚還不讓自己報那廁所之仇?
胡繼斌輕輕的揮手,一百多個弟兄立刻衝了進去,後麵的幾十個弟兄立刻打起手裏的照明燈,隨後衝了進去,“給我殺啊。”文堂主胡繼斌一揮手,剩下的八十多個兄弟跟著他衝了進去,瞬間這個回形的廢舊廠房擠滿殺氣騰騰的麻紗幫弟子。
衝在前麵的百多個兄弟已經清晰的看到了樓上剛剛睡醒的翰哥他們,正要踏上通往二樓樓梯的時候,‘啊,啊,啊’前麵的十幾個兄弟竟然掉進了陷阱,中間的一些兄弟連忙止步,暗自慶幸之餘,猛然被後麵不知道發生什麼意思的的兄弟推了進去。
有些兄弟知道前麵出事,卻又無法刹住腳步,又是‘啊,啊,啊’很多聲慘叫,響徹在廢舊廠房的上空,直到填滿了那個陷阱,好不容易停止了衝擊,可是前麵的幾十個兄弟已經掉進陷阱死了。
胡繼斌驚怒萬分,走過來一看,不由自主的後怕了一下,幸虧不是自己帶頭衝殺,否則早已經斃命了,這處水泥地完全被挖空了,裏麵豎立著不是廢舊鐵條,就是鐵釘,雖然生鏽,但足於殺人,而且這塊水泥地的十幾平方米都被灑了機油,顯得異常的滑膩,讓人難於停止腳步。
此時的翰哥和幾位堂主等人已經站在三樓上,笑嘻嘻的看著他們,翰哥裝出副驚訝的樣子,喊道:“哎喲,原來是麻紗幫嫡係的文堂主啊,真是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我們兄弟精力旺盛,又沒有什麼消遣,隻能挖了這個大炕隨意玩玩,沒想到胡堂主的兄弟就這麼跳進去啊,早知道你們喜歡,我們挖大一點好了。”
樓頂的林浩軒正帶著老鞏幾個在喝著二鍋頭,似乎底下發生的事情跟他們毫無關係一樣。
胡繼斌咬牙切齒的喊道:“卑鄙小人,等我捉到你了,老子要把你的肉一刀刀的割下來,以解我心頭之恨。”隨即回頭喊道:“弟兄們,給我殺。”
忽然,半空中灑下水來,剛邁開步伐的麻紗幫兄弟以為又是什麼暗器,忙向後退卻。
“啪啪啪!”
翰哥嘴角輕笑,拍拍手掌,這個回形結構的大廠房三樓四周立刻湧現了幾十號人,凶神惡煞。
“砰砰砰!”
連續不斷朝下砸石頭,磚頭,這些材料在工廠附近大把大把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