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拿起車裏的水抿了一口,繼續說:“剛才的握手,一陣手霜的味道殘留在我手上,剛好又被我聞到。”
隨即搖頭苦笑說:“剛好那個手霜,我不久前陪任容宣去何南奢侈商店看過,海藍之迷,100毫升的,你知道價格多少嗎?八千美金。”
“八千,還美金?”肖靜顯然被嚇倒了,驚歎道:“實在昂貴。”
林浩軒點點頭,笑笑說:“任容宣和我隻是聞了聞香味,終究沒舍得買呢。
另外,還有個原因,你不覺得整個咖啡屋就我們幾個人嗎?”
肖靜回想一下,確實沒有見到閑雜人等,整個島上咖啡屋子就隻有他們幾個在聊天。
按照常理,這個時間段應該有不少顧客的,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怪不得你會說門口的牛車是周一佳的,原來是這樣。”
肖靜心裏隨即也暗歎,林浩軒不知道比自己聰明了多少倍,觀察細微,看來自己也要多學習學習了,免得成為擺設的花瓶。
林浩軒微微歎了口氣,聲音小的不能再小的吐出五個字:“唉,牛皮地圖。”
肖靜的耳朵很尖,自然知道林浩軒的輕歎有著很深的含義,認真的想了想今天的見麵,忽然開口說:“你真的釋讀不出那些溪族古文字嗎?”
林浩軒沒有正麵回答肖靜,而是輕輕一笑,說:“釋讀出來並不是一件好事情,或許那裏充滿危險,讓人九死一生。”
肖靜點點頭,心裏知道林浩軒肯定知道些什麼,否則不會說出九死一生的話來,或許不告訴木教授,真的是為了他好。
“嘟,嘟嘟”一輛掛著軍牌的切偌基猛然超過林浩軒的寶馬車,然後來了個急拐彎,向林浩軒的車撞了過來。
林浩軒忙打方向盤,躲閃著這輛走S形的軍牌切偌基車,滑行幾十米之後,軍牌切偌基車還是把林浩軒的寶馬車撞在路邊的欄杆上,接著還空響了一會才熄火停了下來。
林浩軒搖搖頭,這軍牌切偌基車也太狠了點,幸虧自己反應的快,也幸虧這條路比較少車,否則早已經被撞飛了。
林浩軒把車慢慢停下來,剛剛熄火,此時掛著軍牌的切偌基車下來一個時髦的女子,快步跑到林浩軒的車窗旁邊,‘啪啪啪’的使勁拍著林浩軒的車窗,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樣子看著林浩軒。
林浩軒剛剛搖下玻璃,就感覺耳朵要被震聾了,怒罵聲鋪天蓋地而來。
“tnnd,怎麼開的車?帶眼睛了嗎?帶耳朵了嗎?什麼來路啊?按喇叭叫你讓路,你沒聽見嗎?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信不信一個電話就把你的車砸了?”時髦女子用與身上光鮮打扮完全相反的語言怒罵林浩軒,沒有半點女人的矜持:“小子,你有本事下來,你給我下來,俺叫你下來,聽到了沒?”
一陣微風吹來,林浩軒聞到時髦女子濃濃的酒味,無奈的苦笑一陣,打開車門和肖靜走下車來,這才發現彼此的車都凹進去了一片。
“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啊?”時髦女子依舊在吼著,精致的五官似乎有點扭曲了,顯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