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孽子,這個劉啟超,平日總是招惹事非,現在終於出事了。劉長岩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隨即有些驚訝:在何南,誰人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呢?
“長岩,你想什麼啊?”羅玉紅臉上掛著愛子心切的淚水,又來了個河東獅子吼:“一起去征州醫院看看他的情況啊,快走啊。”
劉長岩就這樣被羅玉紅生拉硬扯的拽上勤務兵準備好的吉普車。
征州醫院的高幹病房,劉啟超已經開始眉飛色舞的看著漂亮的女護士了。
醫生早已經幫他細細檢查過了,隻是肋骨骨折,沒有傷及到內髒及氣胸,血胸,一般人來說,休養些日子就會主動痊愈
但劉啟超是個尊貴的公子哥,醫生還是給他用了最好的藥,最舒適的床,最有經驗的護理。
漂亮的女護士給劉啟超倒了杯開水,倒了些進口藥片出來,柔聲的說:“你好,劉公子,這是醫生給你配的藥,現在要吃哦。”
劉啟超看著女護士呼之欲出的雙峰,喉嚨裏麵一陣幹燥,聽到外麵沒有人走過,於是故意裝成痛苦的樣子,呻吟著說:“護士姐姐,我雙手無力,又不能亂動,麻煩你喂我吃好不好?謝謝你了。”
漂亮的女護士為難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劉啟超對她不壞好心,但也覺得自己得罪不起劉啟超這些公子哥,萬一讓他不開心了,向醫院投訴,自己的飯碗就要丟了,於是拿好藥品,端著溫水,輕輕的說:“好的,劉公子請張開嘴巴。”
劉啟超微微張開了嘴巴,由於劉啟超幾乎是平躺在病床上,所以漂亮的女護士隻能俯下身子把藥品喂入劉啟超的口中。
劉啟超雖然口含藥品,但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漂亮女護士紐扣縫之間若隱若現的雙峰。
眼中泛出淫邪之光,猛地把藥品咬得粉碎,卻毫無感覺到苦澀,他的淫手瞬間伸入漂亮女護士的衣服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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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聲,漂亮女護士忙死命掙開劉啟超的騷擾。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劉長岩和羅玉紅出現在門口,漂亮女護士見到有人來了,忙把藥片和溫水放在桌子上,臉色微紅的逃出了這個色魔病房。
“唉,可惜了。”劉啟超輕輕歎了一聲,但卻不敢對父母的出現假以顏色,免得自己也像哥哥劉吉虎一樣被父親關上一個禮拜禁閉,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兒子,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全身還痛不痛?”羅玉紅是個母親,關切之情很自然的流露出來:“要不要換到軍醫院去?”
劉長岩觀察細微,微微一笑,淡淡的說:“剛才醫生不是說了嗎?就是幾根肋骨骨折了而已,休息些日子就可以了,何況剛才調戲人家小護士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怎麼會有事呢。”
“長岩,小超怎麼說也是你兒子,你怎麼總是看他不順眼啊。”羅玉紅不滿的指責著劉長岩,然後對劉啟超說:“小超,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叫你大哥去替你報仇。”
劉長岩輕輕的歎了口氣,慈母多敗兒啊,這樣溺愛下去遲早會把他毀了。
“媽,不用替他討回公道了。”劉吉虎龐大的身軀矯健的閃入了病房,手裏拿著一些水果,淡淡的說:“都是他自己招惹的禍,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
“即使小超再有什麼過錯,也不應該把他打成這樣。”羅玉紅接過水果,拿出一個蘋果,用刀子慢慢的削起皮來,頭也不抬的說:“吉虎,你還愛你弟弟的話,你就給你弟弟報仇,把對方的肋骨也給打斷。”
劉吉虎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說:“問題是,我也打不過人家。”
羅玉紅手裏的刀子瞬間停滯了,劉長岩也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劉吉虎,吉虎自小愛好拳術,曾經在武當學了近十年的拳法。
不敢說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但即使沒去部隊深造鍛煉,也能一口氣輕鬆搞定七八個精兵。
進了部隊之後,艱苦培訓之後,更是成了頂級尖刀兵,有一次,廣冬軍區某部來何南警備區交流演習,劉吉虎在擂台上成功放倒了廣冬軍區的三名捍將,一戰成名,被劉長岩借機提拔成了上尉。
劉長岩沉思一會,語氣凝重的說:“對方什麼來曆?”
“黑社會,何南豫道新近崛起的岐門,為首者年紀不到二十,名叫林浩軒,人稱岐少,手下無數精兵強將,二個月不到,統一了豫道的整個黑道。”
劉吉虎雖然為人粗獷,但做事情一向有板有眼,心思不差於劉長岩:“如此可以看出,對方膽識過人,身手過人。”
劉啟超想到喬永魁恐怖的身手,林浩軒壞壞的笑容,心裏就暗自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