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招致命(1 / 2)

餘鳳聲手裏的小刺刀華麗的亮出了一個圓圈,臉上帶著輕視的笑容看著這個被自己選中的送死者,他完全有實力相信,別說是一個人,再來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岐門兄弟臉上毫無表情,閃著寒光的短刀就這樣靜靜的握在手裏。

岑藝虎的幾十號手下既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餘鳳聲扭扭脖子,向岐門兄弟衝了過來,身形極快,力勁霸道,握在左手的小刺刀在中途快速的換到了右手,這是餘鳳聲一向用來迷惑對手的殺招,讓對手無法知道他的小刺刀是從哪隻手鑽出來的。

岐門兄弟把全身的力量灌輸在手裏的短刀,蓄勢待發。

餘鳳聲的小刺刀自上而下的刺向了岐門兄弟心髒之處,讓餘鳳聲吃驚的是,岐門兄弟居然不避不閃,連眼睛都沒有霎一霎。

隻聽“哧”的一聲,餘鳳聲手裏的小刺刀,已刺入了岐門兄弟的心髒附近,鮮血四濺,讓餘鳳聲的眼睛微微躲閃。

在鮮血紅花般飛濺而出,餘鳳聲眼睛微微躲閃之際,岐門兄弟手裏的短刀,平平實實,簡簡單單的也刺進了餘鳳聲的心髒。

突然間,所有的動作全都停頓,連呼吸都似乎已完全停頓。

刹那間,這一戰已結束!

餘鳳聲和岐門兄弟緩緩的倒了下去,餘鳳聲的臉上帶著不甘心,不相信;岐門兄弟的臉上帶著蔑視,帶著譏笑,譏笑這個自以為是的餘鳳聲。

每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幾乎不能相信世上真有這麼樣的人,真有這麼樣的事。

畢宇清口裏的紅酒愣是停在嘴裏,沒有咽下喉嚨,他第一次感覺到震驚,感覺到林浩軒的可怕,感覺到岐門的恐怖。

岑藝虎的雄心壯誌瞬間蕩然無存,他終於知道林浩軒為什麼敢來赴宴了,他們本身就是最大的殺著,他也終於知道了,他和林浩軒之間有什麼不同,應該說自己缺乏點什麼。

缺乏勇氣,缺乏視死如歸的勇氣。

岑藝虎的幾十號手下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們很憤怒,但又無法不接受,他們感覺到心裏異常的壓抑,還有點恐懼。

老鞏終於知道自己訓練的死士和炎鐸訓練的死士有什麼區別了,佩服的看著炎鐸,暗歎慚愧。

林浩軒拍拍身邊倒酒美人兒顫抖的玉手,扭頭跟岑藝虎說:“虎爺,這第二塊地盤,我有沒有資格要呢?”

岑藝虎盡力的掩飾著憤怒,不安,語氣還是很平靜的說:“當然,岑藝虎雖然不是君子,但言出必行。”

“不知道,剩下的五位兒郎還有誰要挑戰呢?”林浩軒看看眼前已經沒有傲氣卻帶著怒氣的六位幹將,笑笑說。

一位中年人突然縱了出來,提著一把尖刀,厲聲喝道:“我來戰,想要我錢安的地盤,贏了我的刀再說。”

岑藝虎點點頭,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沒有什麼好說的,錢安已經看了兩場對戰,心裏應該有數,否則不會貿然出戰。

人人都說自己這個手下有勇無謀,隻有岑藝虎知道,他是裝瘋賣傻,膽大心細,所以能不被人提防,算計,還跟著自己活到現在。

錢安站在舞台上,把衣服撕了下來,渾身的肌肉繃緊的像是鋼條,吼著:“餘鳳聲選了左邊的人,老子就選右邊的人。”

岑藝虎心裏一讚,這錢安果然沒有衝動,看似胡攪蠻纏,實際卻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對手。

被選中的岐門兄弟臉色變都沒有變,腳步有力的往台上踏去,手裏握著的短刀閃爍著冷光,他好像沒有擔心過自己性命,或許,生死對他來說,隻是另外一種回家的方式。

錢安獰笑了一下,這些人竟然不要命?今晚就成全他們。

如果沒有餘鳳聲的前車之鑒,或許自己也會粗心大意丟了這條命,但現在見到了他們以命換命的打法,心裏有底,那就好對付了。

何況,錢安的內心深處不相信岐門的兄弟真不要命,難道他們真的有勇氣用胸膛來擋尖刀?

岐門兄弟握著短刀,沒有進攻,沒有表情,沒有話語,依然像是個死人般站著。

錢安冷笑一聲,右手微微下沉,道:“竟然不要命,老子就成全你,看刀。”

說完之後,錢安身形一轉,尖刀已帶著淩厲的勁風,急速削向岐門兄弟的左肩,他想要在岐門兄弟拚命之前把他斬殺了,不給對手機會。

岑藝虎微微一笑,這錢安果然膽大心細,故意喊出“看刀”就是要引起岐門兄弟注意,果然岐門兄弟的眼神微睜,看著削向自己肩膀的尖刀。

錢安趁此機會,變削為斬,斬在岐門兄弟的肩膀和脖子之處,他變招迅速,讓岐門兄弟連閃避都無法閃避,更不用說出招抵擋了,當尖刀上流出鮮血的時候,錢安很滿意,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