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荒狼,把這裏的人,老鼠和蟑螂全部給我消滅了。”獨狼露出猙獰的麵目,惡狠狠的說:“除了唱歌的小妞留下。”
“還有三十秒。”林浩軒似乎完全沒有聽獨狼人畜不留的威脅,看著牆壁上的掛鍾:“鍾聲一響,就是你們痛哭之時。”
獨狼的臉色如六月的太陽,充滿了熱量,還有火氣,特別是在自己的兩個女人注視之下,憤怒不斷的轉變為豪情
不把林浩軒這個家夥打倒在地上,自己的“獨狼”稱號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獨狼輕輕揮手,‘四大荒狼’亮出明晃晃的砍刀,如狼似虎的向林浩軒撲了過去。
四大荒狼並非浪得虛名,耐打耐摔還能打,都是練過外家功夫的漢子,一般的木棍掄到他們身上無異於橈癢癢,所以林浩軒這薄弱的身子骨在他們麵前,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時間到了。”林浩軒輕嗬一聲:“‘以血為器,以魂為力’現!”,右手微微下沉,無名寶刀躍然在手。
獨狼的手下都是訓練之人,四大荒狼向著林浩軒撲去,後麵的十幾個魁梧大漢立刻躍向外圍,錯落有致的把林浩軒包圍起來,以防他找空子逃走。
獨狼已經重新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沙發上,時不時摸著頭上的傷痕。
眼裏憤怒的尋找著萬楊,卻發現整個酒吧都沒有見到那小子的身影,隻能把恨意轉移到林浩軒身上,想著把林浩軒幹掉之後,再把整個酒吧拆了,到時候不信那陰險的小子不現身。
‘四大荒狼’果然不同凡響,四把砍刀從四個方位劈了過來,淩厲卻速猛。
林浩軒不僅沒有躲閃,反而踏前半步,無名寶刀立在胸前,在四把砍刀攻到之前,瞬間點出。
‘鐺,鐺,鐺,鐺’
四道兵刃的碰撞聲響起。
林浩軒的無名寶刀連續點在‘四大荒狼’的砍刀刃上。
‘四大荒狼’感覺到刀身傳來巨大的力量,握刀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往下沉,虎口也震得的生痛,心頭大驚,忙向後躍去,逃開林浩軒的攻擊範圍。
林浩軒沒有乘勝追擊,依舊橫著無名寶刀,淡淡的看著臉露驚色的‘四大荒狼’。
羅洪侃他們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喉結不斷的上下蠕動,看著林浩軒在刀光劍影中遊刃有餘,心裏說不清的情感在湧動。
為什麼這世上真有那麼完美的男兒呢?如果說以前對‘文武雙全’隻是停留在表麵上的理解,現在,他們卻是深深的觸動著心靈。
他們曾看過首華中醫藥大學才子寫的那篇《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網文,也曾對裏麵頭頭是道的分析有過讚同,有過支持。
但今天見到林浩軒本人,他們心裏都不由自主的罵道:真是井底之蛙。
獨狼不是蠢人,自然看出林浩軒一招就把‘四大荒狼’逼退了,知道林浩軒是個硬主,但也沒有理由在己方人多,刀多的情況之下溜之大吉。
於是把不曾消停的右手從身邊的女人身上抽了回來,拍著沙發,吼道:“怕個屁啊,你們都給我上啊,四個牛高馬大的漢子還怕一個毛頭小子?傳出去不僅丟我獨狼的臉,也丟你們‘四大荒狼’的威名。”
獨狼的激將法顯然起到了效果,‘四大荒狼’怒吼一聲,再次欺身壓了上來,氣勢比剛才要凶上幾倍。
林浩軒輕歎一聲,自古以來,名利真是害死人,看來半點不假,‘四大荒狼’明知道打不過自己,為了盛名還是要一拚。
林浩軒舉起無名寶刀,手腕一抖,戰刀散發出亮紫色的光芒,向來勢洶洶的‘四大荒狼’的腋下擊去。
雖然林浩軒一人一刀,但他的身形極快,運刀也極快,在旁人看起來就像是林浩軒分身四人,對攻‘四大荒狼’。
羅洪侃他們趴在桌子上,瞪目結舌的看著這不可思議場麵。
‘四大荒狼’自然感覺到林浩軒的淩厲,刀未近身,刀風已經讓他們的腋下隱隱生痛,但他們也是強悍之人,當下也顧不得林浩軒的厲害。
四人決定以身犯險,拚著自己受傷也要讓倒下,他們相信這種‘損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戰術,絕對對得起他們‘四大荒狼’的威名。
林浩軒微微一笑,自然看出了他們的意圖,加上兩份內勁,瞬間,無名寶刀的光芒暴增,整把寶刀在內勁的催運之下,似乎長上了幾寸。
刀尖的光芒在四把砍刀砍中林浩軒的時候,幾乎在同一時間,射穿了‘四大荒狼’握刀的肩膀。
‘嗤,嗤’幾道聲響。
‘四大荒狼’的身上多了個小血洞,像是被手槍擊中一般,鮮血濺射了出來。
‘四大荒狼’快到林浩軒身上的砍刀忽然垂了下來,無力舉起,情急之下,拚著幾分血性,想要讓砍刀換手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