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珊見到他們驚訝的神情,以為自己名聲震倒了她們,心裏稍微舒服了點:“也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們窮學生,也賠償不起我的寶馬車,擦花我車的人,跪三下磕頭道歉並道謝吧。”
隨即又臉色一沉:“否則,定把你趕出首華中醫藥大學,甚至趕出首華。”
李冰珊邊說邊指著梅仁義,臉上帶著高高在上,一副大恩不言謝的樣子。
林浩軒微微一笑,拍拍梅仁義的肩膀說:“老梅,多磕幾個頭。”
梅仁義他們微微一愣,不明白林浩軒怎麼說這種話?
李冰珊他們則笑了起來,以為林浩軒怕了他們的權勢,在討好他們,臉上都帶著幾分不屑的笑容,譏笑林浩軒沒有骨頭,放在四十年代,保準是個漢奸。
林浩軒活動了幾下手臂,然後輕輕繞過他們,走到隻有司機在的寶馬車旁邊,手肘運足力氣,對準車窗,猛然砸下,‘砰’的一聲,寶馬車的玻璃碎裂。
梅仁義他們愣了,可以這樣?
李冰珊他們也愣了,想不到林浩軒如此膽大妄為。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林浩軒又‘砰’的一聲,把相鄰的車窗玻璃砸碎了,車裏的司機大驚,忙把另外的車窗搖了下來。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李冰珊身邊的保鏢吼了起來,他們的責任不僅保護李冰珊的安全,還要保護李冰珊的財產安全,現在林浩軒當著他們的麵,囂張的打砸車窗,如果不做點事情,估計今晚就會被李冰珊解除了。
林浩軒砸了兩塊玻璃,心裏舒坦多了,不等兩個保鏢走過來捉自己,自己則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拍拍手臂,苦笑的跟梅仁義說:“老梅,你這套中山裝恐怕有所損傷了,改天我再買一件新的賠償你好了。”
“不用,不用,自家兄弟,不用客氣。”梅仁義絲毫不為自己的中山裝心疼,反而見到林浩軒替自己砸車窗出氣感覺到很振奮,真是好兄弟,太有義氣了:“林浩軒,你如此為我,我梅仁義也是義氣之人,以後我梅仁義就跟你是生死兄弟了。”
李冰珊看著新買的寶馬被砸成這樣,心裏又心疼又發怒,吼著說:“小子,你太放肆了,姑奶奶今天不教訓你就不叫李冰珊。”李冰珊說完,使了個眼神,兩個保鏢立刻半圍著林浩軒,蓄勢待發,免得林浩軒找機會逃走。
梅仁義他們早已經在天使人間酒吧見過林浩軒的實力了,心裏都對這兩個保鏢身懷同情,動起手來,倒在地上的一定是他們。
林浩軒沒有看他,搖搖頭,淡然的說:“不要拿無恥當驕傲,隻會顯得你更無知。”
李冰珊顯然沒有想到林浩軒還敢出言頂撞她,猛然摘下眼鏡,指著林浩軒罵道:“小子,你知道不知道跟誰說話?姑奶奶今天不僅要教訓你,還讓首華中醫藥大學把你掃地出門,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李冰珊摘下眼鏡,林浩軒卻是一愣,竟然是她?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怎麼會在這裏遇見她呢?
林浩軒微微一笑,伸伸懶腰,淡淡的說:“原來你就是李冰珊,怎樣,當初在何南走了幾天才走出去的?累不累?”
沒錯,李冰珊就是當初在遊爺大壽上出言不遜並林浩軒趕出去的女子,還傳令整個何南不得有人用交通工具送她離開。
李冰珊臉色巨變,認真的打量起林浩軒來,隨即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活活吞了下去。
就是眼前這個小子,這個黑社會小子,發號施令,不準何南的任何交通工具送她離開何南,還派人盯著她,剛開始以為這個小子逞口舌之快,裝裝門麵。
沒想到,從紫桂苑下來之後,整個何南真的沒有人敢送她李冰珊離開何南,連當時邀請她演出的主辦方都不敢見她,她隻好走了幾天才離開何南邊境,讓她李冰珊丟臉到了家,並把恨意深深的刻在了心裏,暗想著有機會,一定要狠狠報複。
想不到在這裏碰到這個小子。李冰珊臉上閃過陰險的笑容,這裏不是何南,是首華,是自己的地盤,現在輪到自己折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讓他知道,她李冰珊究竟是何方神聖。
“是啊,我可記得你的大恩大德呢。”李冰珊的臉上掛著陰沉的笑容,說:“今天或許就是上天把你賜給我,讓我有機會報仇。”
梅仁義他們看看林浩軒,莫名其妙的的摸著腦袋看著林浩軒,他們很不明白,矛盾怎麼突然之間轉移了呢?看李冰珊和林浩軒的樣子,今晚似乎已經沒有梅仁義的事情。
林浩軒看著李冰珊陰沉陰險的臉,毫不在意的說:“今天我心情好,所以砸了你的兩個車窗,如果心情不好,估計你的寶馬車今晚要送去廢品站了,趕緊道歉並道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