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的,誰敢動老子的人啊?老子槍斃了他。”一個聲音耀武揚威的傳來。
林浩軒轉頭望去,歎了口氣,原來是這個小子。
領頭混混帶著搬來的救兵,氣勢洶洶的來到林浩軒麵前,隨即讓開過道,讓口中的大哥走上前來,這位大哥依然態度囂張的吼著:“是誰動老子的手足啊?”
“當然是我了,林浩軒!”林浩軒慢慢的轉過身來,麵對著劉啟超囂張的嘴臉,淡淡的說:“劉少爺千裏迢迢的來到首華,屁股還沒坐穩,這次又想替誰出頭啊?”
劉啟超叼著雪茄的嘴,立刻驚訝的張開。
‘啪’
雪茄掉在地上,火星四濺。
劉啟超望著林浩軒,神情顯得異常的尷尬,遲疑了片刻,臉上立刻堆上笑容,雙臂伸開,笑嘻嘻的說:“我說誰能如此拔刀相助,見義勇為,原來是林兄弟啊,久違了,久違了。”
林浩軒擋住了劉啟超擁抱自己的舉動,淡淡的說:“劉少爺不是說要給手足出頭嗎?”
劉啟超擺擺手,臉上誇張的笑著:“沒有,沒有,都是誤會一場。”隨即沉下臉,拍了拍領頭混混的腦袋,嗬斥著說:“你nn的,林兄弟你都不認識?是不是想死啊?林兄弟,動動手指,都可以把你戳死在這裏,快向林兄弟賠禮道歉。”
領頭混混被劉啟超打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但他知道,林浩軒是不可以得罪的,至少連劉啟超都得罪不起,於是轉過神來,也訕笑著說:“林兄弟,大人大量,原諒麅子有眼不識泰山。”
林浩軒懶得理麅子這些小混混,而是看著劉啟超,淡淡的說:“你們什麼時候來的首華啊?”
劉啟超早已經從父親和大哥口中知道,林浩軒是友非敵,加上他本身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被林浩軒教訓之後,所有的恩怨都不敢記起。
此時見到林浩軒詢問,忙答應著:“前天,這幾天我父親和哥哥都在天錦熟悉軍中政務,否則他們早就請林兄弟吃飯了。”
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拉過唯唯諾諾的戢南天,對麅子他們說:“麅子,我這位兄弟跟你們之間還有沒有糾葛?有的話,我全扛了。”
“沒有了,沒有了!”麅子忙擺擺手,熱情的說:“真沒有了,我就借了戢南天三萬,現在林兄弟都替他還清了,再也沒有什麼糾葛了。”
“那你保證今晚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林浩軒淡淡的看著麅子,眼神閃著冷冷的寒氣。
麅子把頭搖起來,對天發誓說:“絕對不會再發生了。”隨即看著戢南天說:“南天兄弟,剛才多有得罪,你老任打任罰我都無所謂。”
林浩軒自然知道這家夥在演戲,也知道戢南天不會打他,於是揮揮手:“好了,那今晚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劉啟超聽到麅子拿了林浩軒三萬,伸出腳踢了麅子一下,罵道:“狗日的麅子,林兄弟的錢也敢拿,沒有死過啊。”
林浩軒笑了一下,淡淡的說:“欠他的,還他是應該的,都散了吧,劉少爺,轉告你父親和大哥,我改日再去拜訪他們。”
說完之後,林浩軒拉著戢南天,頭也不回的離開劉啟超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林浩軒把戢南天送進客來香的時候,才聽見戢南天的:“謝謝。”
林浩軒微微一笑,還是沒有說話,轉頭離去。
林浩軒這次依然選擇了拆遷胡同口,微弱的燈光閃爍著冰冷陰森的氣息,林浩軒剛剛踏進幾步,隨即苦笑著搖搖頭,這年頭咋就那麼邪門,兩次進入胡同都感覺不對勁,真是遇見鬼了。
林浩軒走到胡同中間的時候,一隻野貓忽地從他前麵掠過,隨即一絲難於覺察的危險從後麵迫了過來,但卻沒有殺氣。
林浩軒腳步微轉,整個人一百八十度轉了過來,一把薄刀赫然入目,向自己刺了過來,淩厲無比,在微弱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寒氣襲人。
林浩軒雙腳微微用力,整個人直直的向後飄去,右手微沉,隨時準備反擊,來人見到薄刀未刺中林浩軒,毫不驚訝,整個人也貼了過去,手腕抖動,向林浩軒射去。
來人的出手之快,如電光石火,讓林浩軒也微微驚愣,想不到這家夥變得如此強悍了,出手速度似乎提升了一倍。
此時,薄刀幻化成的刀花已經到了林浩軒眼前,眼看就要擊在林浩軒的身上,誰知就在這刹那之間,林浩軒的身子突然一偏,刀花已貼著他身子擦過,刺破了林浩軒的衣服,卻被林浩軒以兩根手指夾住,這兩根手指就像是鐵做的,來人用盡全力也扳不動。
天地之間立刻變得死一般的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