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葉飄飄迎風揚……
劉長岩親自揮筆的七個字就刻在‘香葉山苑’的迎賓石上,入木三分,行雲流水。
首華的秋天還沒有過去,香葉山苑的香花卻早已經含苞待放。
所以劉家就在香氣撲鼻的香花園裏接待他的賓客。
換成以前,劉長岩完全不會去理睬女兒的生日,隨便劉奕菲怎樣折騰,但今年卻有點不一樣,剛剛來到北方,總是需要認清一些朋友和對手,所以劉長岩把文章做進了劉奕菲的生日。
他向首華同樣級別或者低點級別的權貴人物散出了邀請函,整整二十七封,他想要看看,他究竟能見到幾個人參加今晚的宴會。
月色朦朧,香葉山苑的燈火照遍了所有的角落。
劉吉虎站在右邊,劉奕菲站在左邊,身後的兩條通道昭示著迎接不同層次的賓客。
離宴會還有四十分鍾,客人們已如潮水般自四麵八方湧來,每個人都帶著極豐盛的厚禮,還有燦爛的笑意以及並不一定真誠的賀意。
劉長岩已經跟劉吉虎和劉奕菲講的很清楚,隻要今晚來的人,就是劉家的客人,對他們都一視同仁,無論他們是貧窮還是富裕,是尊貴還是卑賤,因為他們起碼給了劉家麵子。
劉奕菲像是個高貴的公主,長長的頭發已經盤起,一支晶瑩剔透的發簪穿過柔順的黑發,散發著柔光,大方得體的梅紅色旗袍把她全身的曲線全部凸顯了出來。
劉吉虎一身戎裝,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龐大的身軀顯示著他永遠都不會消耗完的勁力。
不少男賓客見到劉吉虎都會莫名的產生一種敬畏,還有淡淡的自卑,總覺得他砂鍋大的拳頭容易把他們全部拍在地上。
女人雖也懼怕劉吉虎,但他陽光和野性的融合讓不少女賓客對他微微側目,感覺無法抗拒他那種強烈的吸引力,有些女人隻要被他禮貌性的掃過幾服,都會情不自禁地感覺到芳心砰動。
林浩軒帶著戢南天踏了進來,臉上的笑容淡然飄逸,戢南天的雙手捧著一個木質盒子,裏麵是媚姐為林浩軒挑選出來的禮物,一份既不算輕,也不算太重的賀禮。
原本因為迎接賓客已經不耐煩的劉吉虎和劉奕菲,見到林浩軒他們走過來的時候,臉上都揚起了宛如春風的笑容,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迎接了上來。
劉吉虎臉上掛起笑容,熱情的說:“岐少,菲菲說你今晚會參加宴會,我還以為這丫頭純粹玩笑,卻不到岐少卻在百忙之中趕來了。”
林浩軒輕輕一笑,淡淡的說:“林浩軒不是托大之人,劉家邀請林浩軒前來,已經是林浩軒的榮幸。”
“你們兩個就別客套了,又不是什麼陌生人。”劉奕菲不滿的看著哥哥,搶到他前麵,嘟起櫻桃小嘴,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是最大的,我宣布,你們不準使用外交辭令。”
林浩軒苦笑起來,對這個刁蠻小公主總是感覺無奈,輕輕揮手,戢南天踏前半步,把禮物放在旁邊的桌子。
迎賓的理事正想拿過禮物登記,劉奕菲踏前一步,先拿到手上,對迎賓的理事說:“這份禮物不用登記了,我親自拿。”劉奕菲心裏無比欣喜,恨不得現在就把盒子拆開,看看林浩軒送給她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