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的促使之下,五名‘藏花’很快的閃到門邊,把‘紅柳蕩子’的大門緊緊的關了起來,並吹響了示警哨子,片刻之間,‘紅柳蕩子’裏麵的幾十位精銳幫眾閃現了出來,他們都是‘紅柳蕩子’的看守人員。
樓下嬌滴滴的美人兒們見到大戰在即,立刻驚慌失措的往樓上跑去,生怕毀壞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林浩軒等葬花堂的人忙乎完之後,走到桌子旁邊,折下還沒有動過的雞腿,慢慢的咀嚼起來,掃視著眾人,皺起眉頭,說:“白棠呢?白棠怎麼不在?我是來找他算帳的!”
丁朽木被林浩軒的氣勢所迫,不由自主的答道:“白爺今天不在,正滿世界的找你呢,等你死在我們手上,我會讓白爺給你敬杯水酒。”
林浩軒把白切雞腿沾了些鹽,使雞腿變得更加美味,搖著頭說:“竟然白棠不在,那麼隻好送你們去陪我四百岐門兄弟了,不過殺了你們也不冤枉,你們任何人的手上都沾有我岐門兄弟的鮮血。”
丁朽木和五名‘葬花’臉色變得難看,紛紛亮出砍刀,準備大戰。
林浩軒很快的把雞腿啃的幹幹淨淨,看著五名‘葬花’,冷笑著說:“昨晚讓你們‘藏花’留得狗命,竟然還不躲得遠遠的,看來不殺盡你們是不會休止了。”
五名‘藏花’眼裏射出了怒火,姬紅大刀鋪天蓋地的砍殺了過來。
姬紅大刀還沒有貼近林浩軒的身,一陣強烈的殺氣已經先向五名‘藏花’淩厲襲來,五名‘藏花’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攻勢,注視著橫在林浩軒麵前的年輕人。
一把銀亮鋼槍,一位麵無表情的年輕人。
炎鐸其貌不揚,甚至比五名‘葬花’還要矮上寸許,但他有雙手,有把刀,讓五名‘葬花’變得渺小起來,甚至自卑,氣勢也為之弱下。
勇氣和信心,就是人的支柱,支持著人類長存。
隻要這兩根柱子斷了,人就會變得膽怯,甚至走向滅亡。
炎鐸右手手緊握鋼槍,忽然向他們走去,他走得很慢,走路的姿態看來並不好看,甚至有點難看,可是他既然開始走了,就絕不會停下來,連同他的殺氣也不會停下來。
五名‘葬花’注視炎鐸幾眼之後,強迫自己鼓起勇氣衝殺了過來,雖然他們的氣勢變弱,但他們五人的合力之擊還是很驚人的,何況丁朽木也握著砍刀衝了過來。
幾十名精銳幫眾也隨之壓上,圍著眾人拚殺,力圖不讓林浩軒和炎鐸逃脫。
炎鐸眼光微射,槍勁斜削,他的人已竄出,瘦削的身子就像是鋼槍般閃出,衝向五名‘葬花’,至於從側邊襲擊而來的丁朽木,炎鐸看都沒有看。
一道閃電般的槍光,如雷霆霹靂,已淩空向五名‘葬花’胸膛淩厲劃過,眨眼間已劃開了五道傷口。
五名‘葬花’完全沒有想到炎鐸的槍會如此的快,來不及抵擋之際,隻能急速的躍身後退,並把姬紅大刀回收放在胸前,以求逃得炎鐸的強悍攻擊。
炎鐸的肩上在流血,槍尖也在流血,這兩處的血都來自五名‘葬花’。
丁朽木以為炎鐸已經受了傷,欣喜之際,手裏的砍刀更加淩厲的襲來,向炎鐸毫無防備的背部,連連攻出三刀,刀刀都用上了全力。
忽然,丁朽木的攻勢微微停滯,因為五名‘葬花’正慢慢的倒了下去,帶著死亡的恐懼。
炎鐸猛然轉身,腳步瞬間移位,向丁朽木衝了過去,還滴著鮮血的鋼槍已經閃到丁朽木的側邊。
丁朽木的砍刀太長,刀鋒隻能及遠,等到對方搶攻進來時,就無法自救。
炎鐸看出了丁朽木這點致命的弱點,鋼槍輕閃,所以他的刀用很小的力氣就很輕易的刺進了丁朽木的心髒,隨即向下拔出。
丁朽木看見濺射出來的血,卻不是炎鐸的血,血是從哪裏來的?他也想不通。
直到這時,他才忽然感覺到心髒上有一陣無法形容的寒意,就好像心髒已被翻開了。
可是丁朽木不信。他絕不相信剛才那銀光一閃,就已攻進他的心髒,他死也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快,這麼有力的槍。
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見這杠槍。
炎鐸握著銀亮的鋼槍,任憑鋼槍上的鮮血滴在地上,不屑的看著幾十位葬花堂幫眾,用槍指著他們,冷冷的說:“一起上!”
林浩軒倒著杯清酒,輕輕的轉動著酒杯,眼神平靜如水。
“有意思!想不到首華還有會玩槍之人。”忽然,樓上傳來年輕又傲氣的聲音,隨即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緩慢而穩定的腳步聲中,仿佛帶著種奇異的韻律:“實在讓我太驚喜,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