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剛剛進入昌平行園,林浩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拿起細看,正如自己所料,孟慶良。。。
林浩軒按下電話,用不卑不亢的語氣說:“孟部長,夜深人靜,有何指教啊?”
孟慶良爽朗的笑了幾聲,意有所指的說:“岐少果然沒睡,似乎還很操勞?”
林浩軒知道他在暗示些什麼,卻裝作不知道,道:“為國效力,自然要多花費心思,孟部長中氣十足,似乎也無睡意?”
孟慶良也不兜圈子了,開門見山的說:“片刻就睡,深夜打擾岐少,是想問岐少明日中午可有空?孟慶良想約岐少去三冀庭園,釣釣魚,吃吃農家菜,然後聊聊天!不知道是否賞臉?”
林浩軒目中帶著沉思之色,淡淡笑道:“好,林浩軒準時趕到!”
孟慶良的語氣變得愉快起來,笑著回答說:“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林浩軒放下電話,臉上的笑容深不可測,扭頭跟翰哥說:“出命令,斷不可讓杜海濤他們逃出首華,給我派出兩百兄弟看住他們,跑了人,我可要你的腦袋!”
翰哥愣愣的點點頭,他到現在還在思考。
林浩軒打開車門下去,見到任容宣的車,莫名的感覺到頭疼。
林浩軒踏進別墅的時候,神奇的見到歌舞升平的景象,任容宣正跟玉玲瓏打撲克。
難道神奇的國度必然生神奇的事情,初次見麵,這兩人就如此融洽?
林浩軒原本想要上樓休息,思慮片刻,還是轉身朝她們走去,探探風頭。
玉玲瓏見到林浩軒過來,忙溫柔體貼的說:“岐少回來了,今天辛苦了,玉玲瓏現在就去為你熱飯!”
林浩軒擺擺手,輕聲的回答:“謝謝玲瓏,我們已經吃過了!你們怎麼在打撲克啊?”
任容宣臉上掛著難於揣摩的笑容,扔出兩張牌,道:“打牌,怎麼也比打架強吧?”
林浩軒頭上微微滲透出冷汗,這小妮子的笑容怎麼如此詭異呢?
趁著林浩軒沒有說話,任容宣連連丟出兩張牌,然後站了起來,咬著林浩軒的耳朵說:“哥哥,你豔福不淺啊,身邊好像很多漂亮的女人啊?”
林浩軒頭上的汗珠瞬間增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任容宣很滿意林浩軒的變化,嘴角輕笑,玉手在林浩軒腰上輕輕捏了兩下,柔情的說:“不過,你身邊的女人,我好像都還喜歡!玉玲瓏姐姐更是溫柔賢惠!”
玉玲瓏溫柔的笑笑,臉頰湧現出淡紅,卻不答話。
林浩軒拍掉任容宣的手,苦笑著說:“喜歡就好,對了,你們外婆情況怎麼樣?”
任容宣臉上露出孝順之色,輕輕歎了口氣,說:“歲數到了,人總是會老的!”
林浩軒很讚同她的話,無論誰富可敵國或者權傾天下,都逃不過時間的追逐,人,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珍惜身邊的人,做些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林浩軒退後兩步,平靜的說:“你們繼續玩吧!我上去洗澡了。”
任容宣臉上閃起曖昧的神情,還有壓製心底的欲望。
林浩軒剛上了幾步樓梯,何育濤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擔憂之色流於眉間。
林浩軒返身向他走了過去,望著何育濤的神情,道:“是不是有滅寂分子的消息了?”
何育濤遲疑片刻,猶豫著說:“不太敢肯定,據那幾個大漢闡述,他們隻是聽李冰珊說過,誰招惹了她,她就讓新絳人幹掉誰,雖然他們知道李冰珊囂張蠻橫,但說話還是有點底氣的!”
林浩軒的眼神很平靜,笑著說:“世事難料!那女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你派些兄弟24小時監控李冰珊,然後對她所去過的住所都稍微查訪!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何育濤點點頭,然後擔憂的詢問:“岐少,如果二十號之前真的找不出滅寂分子,我們該怎麼辦?是否要派些兄弟先潛入甘凝寺查訪,免得到時候生出什麼亂子?”
林浩軒擺擺手,淡淡的說:“寺廟始終都是個敏感之地,派人進去容易引矛盾,何況公眾場所有畢宇清的官方力量負責,我們不到萬不得已不便插手。”
何育濤思慮片刻,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林浩軒臉上掛著笑意,寬慰著何育濤,道:“放心,今天是十六號,你派人再細細找兩天,如果十八號還沒有消息的話,我就打出王牌,到時候看芥突他們還藏不藏的住!”
何育濤抬頭看著林浩軒,眼神充滿疑問:王牌?
林浩軒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何育濤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擔憂頓時一掃而光。
何育濤笑著離開之後,林浩軒才輕輕歎了口氣,這滅寂分子還真讓人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