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笑了笑,笑得也同樣疲倦:“你們回去吧,睡個好覺,如果太陽升起,還沒有改變主意,你們可以找冷夢妮,岐門從來不會拒絕同生共死的熱血男兒!”
冷夢妮的眼裏流露出由衷的讚許,上前為林浩軒倒上醇酒!
畢宇清輕輕歎息,淡淡的說:“絕!”
怎麼不絕呢?蔣柳浪他們雖然隻有二十五個人,但都是杜家的精英,現在對杜家絕望到底之後,必然產生極大的的怨恨,哪天岐門跟青幫正式開戰,他們必定是前鋒死士!
片刻之後,所有的人都全部散去,湖麵平靜的像麵鏡子!
畢宇清鬼使神差的看看時間,現在正是九點四十五分。
他不知道,他看的這個時間,一千七百公裏之外,正生著一件大事!
孟家小院!燈火通明!
這個時候的孟慶良還沒有睡覺,正盤算著十四個億該怎樣洗成白的!
忽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的臉色巨變,這是半年用不到一次的電話,今年,除了何南的易泰彰死了之後,屬下的人來電報告,就再也沒有響起過了,現在響起,必有大事!
孟慶良伸手握起電話,用威嚴的聲音道:“什麼事?”
“岑藝虎精英盡出,掃掉了岐門在雲娜所有的地盤!”
孟慶良的聲音依然平靜,道:“什麼時候?”
“就在今晚!九點四十五分結束!”
孟慶良放下電話,臉上極其陰沉,猛然把電話砸在地上,低吼著:“岑藝虎這條蠢貨,蠢豬!”
他沒有理由不憤怒,岑藝虎竟然給林浩軒找到覆沒他的借口,孟慶良甚至已經看到林浩軒的砍刀刺進岑藝虎的心口!
他不是怕林浩軒,而是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無論是朝都還是自己,都需要借用岐門這把尖刀鏟除滅寂組織!
孟慶良知道,林浩軒是個聰明人,岐門一直在等理由,林浩軒怎麼會不知道挾恩而端掉岑藝虎呢?如果林浩軒要求殺了岑藝虎之後,才肯端掉滅寂組織,自己該怎麼辦呢?
雲娜東驤神駿!
岑藝虎靠在舒適的椅子上,望著恭敬的皮青海,笑道:“攻擊順利嗎?”
皮青海點點頭,止不住的得意,道:“羅鳳揚像條喪家之犬,連滾帶爬的逃走了,如果不是老爺要求放他一馬,現在恐怕已經成了刀下之鬼!”
岑藝虎輕輕哼了聲,不屑的說:“林浩軒也真是糊塗,派羅鳳揚這樣的色鬼來雲娜壓製我,老子丟給他兩個女人,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跟我稱兄道弟了。
也不看看什麼德性!我放他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免得給岐門留下斬殺堂主的借口。”
皮青海踏前幾步,為岑藝虎添上烈酒,淡淡的說:“現在雲娜岐門盡去,以後又是我們的天下了,也不知道杜家在首華進行的是否順利?”
岑藝虎仰頭飲下烈酒,長長的吐出口氣,道:“杜家這酒真爽快!想不到南方還能有這種烈酒!
青海,這個你不用擔心,青幫向我保證過了,杜學忠這次會起盡首華好手,還有冷月刀祁殤跟隨,林浩軒九死一生,即使他逃得性命也無妨,反正我們端掉羅鳳揚的借口也有了!”
皮青海臉上掛起笑容,讚許的說:“老爺聰明,即使林浩軒責問,我們也可以說,羅鳳揚趁老爺不在,強搶老爺義女,愛妾,並淩辱之,相信林浩軒也無話可說!”
岑藝虎點點頭,爽朗的笑了起來,隨即想起個問題,好奇的問:“羅鳳揚跑去哪裏了?回何南了?”
皮青海搖搖頭,眼睛落在地圖上麵麗南,恭敬的說:“去麗南投靠他的八拜之交,尤刹!”
大四的海風和反光板人麵狗把人給
清晨,朝陽初升!
林浩軒伸著懶腰起來,任容宣的身軀在被窩中柔軟溫暖,美麗的容顏閃爍著滿足的紅潤。
林浩軒剛剛下床,任容宣的腳猛然伸了出來,環住林浩軒的腰,柔聲的說:“怎麼那麼早起床啊?”
林浩軒握著任容宣光滑白嫩的足踝,輕輕的放進被窩裏麵,笑著說:“如果我每天跟你們似的,無憂無慮,我保證睡到日上三竿,天天不早朝啊!”
任容宣嘟著嘴,縮進了溫暖的被窩中!
林浩軒穿好衣服,就見到放在桌子上的情報!
昨晚何育濤已經向自己告知雲娜事變,還把詳細資料交給了自己,但林浩軒掃過兩眼之後,就不以為然的笑了,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但想不到羅鳳揚幾乎沒怎麼抵抗就跑路了,至於跑去哪裏,暫時還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