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林浩軒的眼光掃過遊戰身邊的十幾個老頭,喊道:“其它村寨的族長好好聽著,我今天隻對付煽風點火的遊戰。
如果你們硬要幫他出頭,你們就掂量自己的後方能否經起五百鐵騎的蹂躪。”
其它村寨的族長相互對望了幾眼,摸不透林浩軒話裏的真假,一時之間猶豫起來,既想跟著遊戰把尤刹寨鏟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又怕自己的後方遭受到血洗,讓自己無家可歸。
遊戰自然知道林浩軒在分離他們的聯合,忙大聲喊道:“各位族長千萬不要聽他的話,他是詐我們的,如果遊戰寨有事情,村民早就飛馬過來通報,
怎麼會沒消息呢?何況他自保來不及,又怎麼會分散兵力呢?”
各族長聽到遊戰的話,感覺有理,都紛紛點頭。
正在這時候,一匹快馬劃破天際的祥和,從遊戰寨方向奔來。
這匹忽然出現的馬讓各村寨的人心裏都咯噔了一下,極其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馬匹迅的奔到遊戰身邊,馬背上的漢子渾身是血的翻滾下來,跌跌撞撞的跑到遊戰麵前,雙膝跪了下去,異常悲戚的喊著:“族長,完了,完了,完了!”
遊戰聽到莫名其妙的不吉利的話,抬起兩腳把他踹翻在地:“你他nn的才完了呢!”
受傷的漢子顯然習慣了遊戰的作風,不以為意的爬起來,依然帶著哭腔:“遊戰寨完蛋了!遊戰寨完蛋了。”
遊戰的心沉了下去,穩住心神,壓住怒氣道:“阿邱,別慌,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阿邱按著肩膀的傷口,眼裏蘊含著淚水:“族長,你們前腳剛走,尤刹寨的人後腳就殺進了寨裏,把族人全部活捉到村口,稍微反抗的人就被亂刀砍死砍傷,我是被他們放出來向族長傳消息的。”
“他們怕你不相信遊戰寨生事故,還往我身上砍兩刀作證。”
此話一出,不僅遊戰臉色巨變,其它村寨的族長也是震驚嘩然。
林浩軒果然埋有殺著,而且手段毒辣,竟然連遊戰寨這樣大的村寨都被片刻間控製,自己的村寨豈不是更加容易被踏平?
想到這裏,各位族長內心深處有點後悔前來,但現在騎虎難下,也隻能見機行事了。
赫洛倪聽到楊子昂的佳績,暗想著這小子也會玩心機了,放人出來報信還砍兩刀作證,看來跟了林浩軒沒幾天,素質倒是提高不少啊。
遊戰咬咬嘴唇讓自己平靜,緩緩的說:“放你出來通報什麼?”
阿邱膽怯的瞄了遊戰幾眼,小心翼翼的回答:“如果族長五十分鍾內不趕回去,燒寨殺人,還要把你兩個女兒當眾奸,讓你老顏麵掃地,在三村九寨再也抬不起頭做人。”
其他村寨的族人心裏開始有了懼意,想不到林浩軒出手竟然如此狠準,一下子就拿捏到遊戰的七寸了,他們開始擔心遊離在自家村寨的尤刹鐵騎,恨不得馬上回家看個明白,也恨不得林浩軒當自己沒來過。
遊戰氣急敗壞的握著開山刀,死一些族人還無所謂,要緊的是自己的屋子裏麵可有不少值錢的寶貝,被一把火燒完就可惜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兒還沒出嫁,如果被尤刹寨的毀了清白,那就完了。
開山刀舉了起來,對著林浩軒晃蕩,遊戰氣急攻心的喊道:“你,你太無恥了。”
林浩軒喝著柳圓圓遞過來的濃酒,半杯進入喉嚨才笑著開口說:“無恥?你也差不多,你不是也垂涎柳圓圓的美色嗎?
遊戰,時間不多了,趕緊上路吧,免得家裏的寶貝和女兒有了什麼損失。”
遊戰猶豫起來,他現在完全是兩難境地,如果就此退去就等於破壞聯合陣營,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讓其他村寨生出憤怒;如果不退去,遊戰村就會被燒得幹淨,女兒清白也毀了,以後在族人麵前難於抬頭。
遊戰放下開山刀,憤怒的望著林浩軒罵道:“小子,你有種!”
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說:“時間似乎不多了。”
遊戰恨恨的掉轉馬頭,向遊戰寨的族人喊道:“走,我們走!”
說完之後,也不看任何人,一馬當先的按照原路奔去,遊戰寨的族人也跟了上去。
其他村寨的族人麵麵相覷,遊戰現在走了,聯合陣營就缺少了主心骨和有生力量,再去攻擊尤刹寨似乎變得艱難起來。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後方也處於極端危險之中,需要馬上回去看看才能安心。
想到這裏,各村寨族人對視了幾眼,也準備掉轉馬頭離去。
“砰。”
一聲槍響,各村寨的人都停止了動作,回頭望著朝天鳴槍的林浩軒。
林浩軒把槍丟還給喬永魁,臉色平靜的審視著他們,淡淡的說:“站住!誰讓你們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