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浩軒他們正如亡命之徒般的逃竄,依靠著身上的軍服和流利的肽語,輕而易舉的連續通過幾道嚴密關卡。
巴莫眼看很快就可以撤退到安全之地,不由高興起來:“再通過兩道關卡就可以來到毒品加工廠,想不到這衣服還真管用。”
林浩軒苦笑起來,拍著他的腦袋說:“還兩道?半道都可以搞死我們!”
話音剛剛落下,坦克已經來到了重兵把守的橋梁關卡,前麵還有四五部滿載士兵的卡車排隊。
橋梁前頭有十幾名士兵設立簡易關卡檢查,橋梁盡頭有兩部坦克,還有幾門德式迫擊炮以及高射機槍嚴陣以待,顯然都已經接到命令堵截林浩軒等人。
檢查的很仔細,仔細的連相貌特征都要辨認,林浩軒心裏清楚,如果排隊檢查,自己這些人過去恐怕很快就會被認出來。
如果強衝過去,雖然可以輕易解決橋梁前頭的十幾名士兵,但盡頭的重火力也會壓製過來,讓己方難於抬頭。
更重要的是,後麵的追兵定多二十幾分鍾就會殺過來,到時候就會腹背受敵,在這彈丸之地被幾百訓練有素的士兵圍殺,恐怕死的更慘。
困境擺在林浩軒的麵前。
前麵的車又放行了兩部,很快就輪到林浩軒他們了,眾人的臉上顯出焦急之色。
林浩軒的手指輕輕敲打起來,忽然見到戢南天身上掛著的手雷,靈光頓時閃過,伸出手說:“給我幾枚反坦克手雷,我先過去把對麵的重武器端掉。”
戢南天望望戒備森嚴的橋梁,微微詫異卻衣服把幾枚手雷給了林浩軒。
林浩軒腰上掛上三枚,雙手緊握兩枚,低聲說:“聽到爆炸聲音之後,就把橋前的十幾名士兵給我幹掉,然後卡車摩托車前行,坦克給我把橋前堵住阻止敵人追兵過橋。”
喬永魁他們點點頭。
林浩軒敏捷的跳下摩托車,身形轉動,像是鬼影般的躍上前麵的敵人卡車。
卡車後麵坐著的士兵大吃一驚,兩名士兵條件反射的站起來去拉林浩軒,林浩軒左腳劃出弧形踢出,霸道的力量把他們踢回座位,其他士兵已經反應過來,紛紛拉開槍械。
林浩軒微微輕笑,揚起手中的兩個手雷,
輕輕喝道:“不要動,不然就一起死!”
十幾名士兵被林浩軒震懾住了,慢慢的向後退著,林浩軒再次喝道:“全部放下槍,原位坐好。”
士兵們無奈的坐回原位,眼神不甘心的掃視著林浩軒,想要找個機會幹掉他,畢竟十幾個人被他用兩個炸彈嚇唬住,麵子上始終都感覺過不去。
林浩軒看的出他們的心思,不置可否的笑笑,向左邊坐了下來,讓自己背對關卡。
挨著林浩軒的家夥以為有機可乘,抽出軍用匕首悄悄的刺向林浩軒腰部。
林浩軒感受到危險,腰部迅微收,左手握著炸雷刁住襲擊人的手腕,然後轉個彎順勢插進他的心髒,狠狠的挪動並用肩膀頂住他的喉嚨,讓他不出半點聲響。
對麵的敵人也趁機悄聲撲過來,右手同樣握著匕首,林浩軒不等他到跟前,先撲了上去奪下匕首,反向從腰部刺入他的腹部。
劇烈的痛覺,使得那名敵人語言神經被封閉,根本就喊不出話來,林浩軒抬腿頂起,匕首沒入他的腹部。
匕首紮入內髒,完全留在那名敵人的體內,堵住血液外流的通道,不僅一聲沒吭,連一滴血都沒有滲出,那名敵人便軟癱在上。
殺人不流血,可以避免附近的敵人嗅到血腥味,畢竟,敵人也是有敏銳嗅覺,稍有不慎就會暴露自己。
所有的對戰都是生的悄無聲息,不是敵人不想弄出動靜救援,而是彼此都知道,真把林浩軒逼迫進死亡的角落,難免狗急跳牆,換成誰在林浩軒位置都會引爆兩顆手雷,所以都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內進行搏殺,期待那萬分之一的僥幸。
林浩軒把襲擊人的屍體扶持好,眼裏閃爍著淩厲的殺氣,冷冷的說:“最好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我隻是想要過橋,誰再亂動就一起死。”
強悍的身手讓蠢蠢欲動的士兵們放棄了反擊,全部都變得安靜起來,期待關卡的士兵能夠現異樣。
終於輪到林浩軒所在的卡車了!
關卡軍官顯然認識卡車司機,語氣帶著關懷:“羅西,今天你當班啊?”
卡車司機笑了幾聲,把證件遞給軍官,回答說:“是啊,前線要打仗,接下來的幾天,我這個司機估計要天天加班呢,我今天已經連續運送了六卡車士兵,幸虧現在是最後一踏,否則我要累死在車上了,唉,這年頭兵餉不好拿啊。”
關卡軍官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後把證件丟還給他:“去,去,問你半句就向我埋怨那麼多,好像是我要打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