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舒婷精神頓鬆,林浩軒就在瞬間扯下她的黑絲內褲,握在手裏緩緩的道:“我雖然是個好人,但你今天的行為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個小懲罰就由你來承受,大懲罰則由你的家族來承擔。”
說完之後,林浩軒就丟下解舒婷在廂房裏麵,自己向大門外走去,在大廳丟下她昂貴的黑絲內褲,滿地哀嚎的混混們凝聚著最後的精力躲閃著林浩軒,也意味深長的望了眼解舒婷所在的廂房,在他們的心裏,林浩軒肯定玷汙了解家小姐。
解舒婷沒有痛哭流涕,咬著牙,放聲大罵,將世上所有惡毒的話全都罵了出來,最後機械性的重複:“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然後她忽又伏地痛哭。
她痛哭不是林浩軒言語羞辱了她,隻是因為她知道外人絕不會相信她的話,絕不會相信林浩軒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事。
如果林浩軒來個實打實的強奸了她,她或許心裏會好受點,但林浩軒卻留下讓她百口莫辯的假象。
世上本就有種女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侮辱,什麼才叫做羞恥。
她就是這種女人,別人侮辱了她她反而很開心,沒有侮辱她.她反而覺得羞恥。
她拿起了電話,她發誓要讓林浩軒死在她麵前。
走出金枝酒吧,林浩軒輕輕的擠進轎車,望著舅舅他們,淡淡說:“舅舅,弘港不是久留之地,你們趁著現在還安全,感覺回大陸吧。
我想,到了內地就不會有人找麻煩了,我留個電話你們,如果還有什麼麻煩跟上你們,就找我。”
舅舅感覺的握著林浩軒的手,哽咽著說:“林,浩軒,謝謝你!”
舅媽和鄭珍也是滿臉感激,經曆過難於抗衡的苦難之後,才明白親人的可貴,因此再次為昔日的作為深感慚愧。
舅媽遲疑片刻,終究開口:“林浩軒,以後有空回了武翰市,記得回家吃飯,讓舅媽彌補過錯。”
回家吃飯!
這是多麼生疏卻又溫馨的字眼啊,也不枉自己頂著天大的麻煩招惹解家,林浩軒輕輕歎息,心裏卻是愉悅的,點點頭說:“好,我會的。”
舅舅他們點點頭,黑色轎車向出入境處駛去。
林浩軒沒有看到,一輛豪華奔馳正跟他們擦身而過,裏麵坐著重要人物,廣冬軍區副司令項曆昊。
他剛好從首華開完會回來,剛到廣冬的家就被‘枕頭風’杜宸玉扯著來弘港休整幾天,順便見見嫁給解家的妹妹杜宸怡,籌劃老爺子的大壽。
當林浩軒忙著把舅舅舅媽送走的時候,金枝酒吧也變得異常忙碌緊張,十幾部救護車正載著幾十個傷者風馳電掣地向最近的醫院奔去,重案組和軍裝警察也來了上百個,把整個酒吧圍的紮紮實實進行調查。
解舒婷被母親杜宸怡扶持著上了救護車,杜宸怡見到女兒抓緊在手中的黑絲內褲,又見到她滿臉的陰沉,止不住的擁入懷裏,心疼的說:“舒婷,別怕,別怕,媽媽在你身邊,媽媽會殺了欺負你的壞人為了出氣。”
解舒婷沒有說話,眼神冰冷的似要凝結。
杜宸怡拿起了電話,打回了解家和杜家,兩家的關係能量立刻體現出來,無數的電話打進打出,連警務署長的電話都響個不停,都是要求警方嚴懲凶手,警務署長接到這些舉足輕重的頭麵人物電話,滿臉嚴肅的要a1介入跟進。
跟在後麵的救護車上,則躺著立法會副主席的兒子,神誌已經模糊不清,口裏連聲喊著‘媽媽’,並緊緊地抓著身邊中年男人的手,眼神迷離痛苦,似乎還沒有從林浩軒給他製造的陰影中走出來。
旁邊的中年男人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輕聲說:“兒子,放心吧!今天不管是誰我都要把他弄出來,就算拚去我現在的地位和名望,我也要殺了他為你報仇!”
立法會副主席也拿起了電話,警局的電話再次被立法會議員們打爆,他們沒有要求逮捕凶手,而是采取迂回戰術讓各級警司喘不過氣來,嚴厲譴責弘港警方的無所作為,不能保護弘港市民的安全,浪費納稅人錢財。
重案組和軍裝警察從神誌尚清的混混們描述中,很快就拚出了林浩軒的大概相貌。
有閱曆有經驗的警官望了幾眼之後,微微愣,這不就是昨晚在食肆的殺人魔鬼嗎?隻是後來被警務處內部通告撤銷通緝,他怎麼又跑到這裏來殺人了?
心裏的疑問諸多,但他們卻沒有打算深層次的挖掘,都油然生出此案並不簡單,忙把情況層層上報,直接到了警務署長的手裏。
警務署長望著金枝酒吧來的資料和各路神聖打來的電話,又望望早上華政會大佬傳來的提示,頓感為難。
為難之餘,他拿著妻子床頭的蘆薈膠囊,倒出一把吞了下去,咽下去之後肚子立刻絞痛流汗起來,於是馬上讓秘書打電話給醫院要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