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比達的眼裏閃過殺機,掏出精致的短槍說:“今晚難於善終,估計來敵是林浩軒,所以我們必須魚死網破,華樂,你帶兩人用重火力壓製敵人,答麗平,你帶三人去取樓後的貨車,其餘的人隨我反擊敵人。
眾人低聲應允:“是!”
嚴冰抱著傷腿走過來,道:“比達,那我呢?”
巴金比達輕輕歎息,緩緩回應:“你就跟華樂戰鬥吧。”
嚴冰露出感激之色,忙回答:“是。”
他們訓練有素的行動起來,雖然從費率過來天朝是擊殺林浩軒,現在卻被林浩軒包圍顯得有幾分悲威,但出來混的,早已經把生死看透,唯今隻能想著殺出血路找林浩軒報仇,無論有多少人活下來,血債定要血償!
老木想要吸煙定定心神,但思慮之下還是算了,免得招致敵人的子彈,西郊民居就是三層的樓,曾經是個農家菜餐廳,荒廢許久沒有人居住,也不知道費率人是怎麼找到的,不過也好,少了疏散工作和人質顧慮,打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一切就緒,老木向對講機喊道:“行動。”
頓時十幾輛警車同時拉響了警笛,點亮了警燈,從四麵八方的堵住了所有的出入口,雖然距離頗遠,但腳步聲和各種各樣的喊叫聲,震顫著空氣,緊張的能讓人室息,他們的大張旗鼓正是為了轉移敵人的注意力。
邱子峰顯然是要用毀滅性的方式贏取勝利,所以在老木的行動命令之後,百餘把微衝向西郊民居來個輪番掃射,用邱子峰的話說,也不差子彈這點錢,因此數於幹計的子彈轟進了民居的每層樓,四麵八方連綿不絕。
子彈射穿了所有的玻璃,射進了每個能容納子彈的空間,應該說,這招還是具有很大的殺傷力,巴金比達他們雖然隱蔽的很好,但在子彈的橫飛四濺之下,竟然有五六個人亂彈擊傷,其中兩人還被射中脖子而喪命。
巴金比達他們別說反擊,連冒頭都不可能,不由暗罵子彈真多,槍聲響了有四五分鍾才稍微停下來,也就是這片刻,答麗平領著三人躍身而出,四把衝鋒槍架在窗口反擊掃射,交叉的火力頓時把警察壓製。
外麵的雨水很大,無法給華樂他們提供來敵的方位,所以三把衝鋒槍雖然也強悍,但效果甚微,幾乎沒對警察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老木呼出幾口氣,,敵人果然有重火力,於是喊道:“狙擊手,壓製!”
十幾名狙擊手射出精準的子彈,雖然華樂他們藏在死角射不到人,但他們卻可以朝著火力點射擊,“撲撲撲,十幾顆子彈點射在衝鋒槍口,巨大的衝力不僅偏移了華樂的火力,也讓他們心裏莫名的震驚。
趁他們打得熱火朝天,巴金比達領著人慢慢摸到底樓,雖然也被打得千瘡百孔,但警察們卻沒有攻占進來,這讓巴金比達生出幾分希望,揮手讓答麗平領人去找隱藏的貨車,那是他們做事的習慣,總是要準備退路。
巴金比達雖然知道街道被封鎖了,即使取到了貨車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但有交通工具起碼多幾分希望,否則要靠步行衝出百餘米的街道,那絕對是癡心妄想,恐怕沒有衝出十幾米就被打成了篩子。
不過巴金比達也滿腹疑問,底樓怎麼會沒有敵人攻占呢?天生的直覺讓她沒有輕舉妄動,貿然出擊隻會使自己變為別人的槍靶子,做為在死亡線上掙紮打滾的殺手,不但要有過人的槍法,更要懂得忍耐和把握時機。
答麗平很快走進廚房,拉開下水通道蓋子,領著兩位同夥鑽了進去,這個下水通道的路程並不遠,僅有十米左右,它的盡頭是個荒廢的稍水池子,池子旁邊就是他們放置的貨車,探清周圍地形的要求不知道救了多少恒武社的人。
等他們鑽進貨車的時候,華樂他們的子彈也快要打光了,警察也加強了進攻,在強火力的掩護之下,十幾顆手雷經過簡易的投抑器拋出,在夜空中劃出優美弧線,砸進沒有玻璃的窗戶,跌進樓內地板不斷的打轉。
華樂下意識的低頭望去,神情絕望甚至忘記呼叫,“轟轟轟”,無數聲響起,不僅華樂他們被炸得血肉橫飛,就連房頂也被氣浪掀開半個角落,板塊剛好砸在貨車前麵,底樓的巴金比達等人也被震得大腦空白。
轟炸而起的火勢,在短短的十幾秒裏,就象海裏麵卷起的浪潮似的,不可抑製,洶湧澎湃,連遠在百米外的老木都能司噢到煙塵氣味,似乎聽到火海中的建築物恐懼低語和呻吟,火光很亮,連大雨都無法瞬間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