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在南方擔任官職的時候,想必被青幫收買了,這也是他腰板子硬的因素,所以在何南搞出事情就是想要岐門焦頭爛額,這恐怕也是杜睿南的曲線生存之道吧。”
祿叔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林浩軒拍掉身上的雨水,緩緩的說:“走,去看看遊爺!”
遊爺躺在床上,雖然閉著眼睛,但思維和耳朵都是清晰的,所以林浩軒剛剛靠近就輕輕歎息:“林浩軒,義父無能啊,看來牽頭征收站場者鐵心要跟岐門作對啊,也因此可以看出,裏麵必定有乾坤啊,你要小心!”
林浩軒握著他的手,寬慰著說:“義父放心,我已經有了對策!
慰問完遊爺,林浩軒剛從房間出來,又接到了邱子峰的電話:”岐少,下午鬧市的槍擊是不是你們做的?”
林浩軒沒有絲毫的否認,很誠實的回答:“沒錯,但是恒武社的殘留殺手想要暗殺我,無奈之下才反擊的!”
邱子峰輕輕歎息,帶著無奈說:“事情有點大了,雖然我壓製著事情沒散發出去,但是,劉學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在今天傍晚越級捅上了朝都,朝都現在要派專案組下來調查呢!讓市長他們都怒火的很。”
林浩軒也有點吃驚,知道鬧市開槍影響惡劣,但沒有想到會驚動朝都派專案組出來,他的心裏頓時感覺到裏麵有什麼玄機,甚至有可能是衝著自己而來,思慮之下問道:“是嗎?你知不知道專案組誰帶隊?”
他有點期待是孟慶良,那自己處理起事情來就容易多了,但邱子峰壓低聲音告知的答案,卻讓林浩軒再次吃驚起來“我收到風聲了,帶隊的人正是劉學的父親,劉琦,他,我怎麼感覺裏麵有乾坤啊。”
林浩軒心裏微動,既感覺到事態嚴重也感覺到機會,思慮之下笑著說:“邱局長,事情真的有玄機,劉學父子完全可以借著這件事情,把我整得遍體鱗傷,也能把你甚至市長和市委書記拉下馬,然後取而代之!”
林浩軒這番話說得深不可測,劉學對付自己是真的,但是否要對付市長他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官場上落井下石是常有的事。
防人之心是不可無的,短短幾句話就容易讓劉學的政敵或盟友心驚膽跳。
果然,邱子峰沉思起來,片刻之後才說:“岐少,我先找市長他們試探風聲,,說不定劉學真的想拿我們開刀呢,這年頭,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太多了,如果真搞我們,就先把他們父子全部整死。”
林浩軒點點頭,帶著自信回答:“邱局長放心,他們對付不了你們的,順便向市長和書記托個信,如果專案組進駐何南,我保證兩天之內就把專案組驅趕出去,當然,是和平手段讓他們灰溜溜的離開。
這或許也就是林浩軒的厲害之處,總是能把獨立的敵人變為大家的敵人,群起而攻之的鏟除對手,現在無論劉學是否肯放棄征收岐門站場,林浩軒都不會讓他在何南立足,他要殺雞嚇猴,讓青幫陣營的官員都老實點。
當天夜晚,林浩軒和邱子峰通了無數個電話,兩人捧著手機探討著應付方案的細節,直到完全沒有問題之後才掛掉,在這期間,老木親自把三個黑色箱子運送了上來,全是寒氣迫人的微衝,以及數千發子彈。
望著這批軍火,林浩軒忽然想起勳哥很久之前說過的話: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黑暗,有黑暗的地方就有我們的生存!
翌日,雨水終於停了,還出了半個太陽。
這點陽光總算給連日潮濕的何南增添了暖氣,也讓人睡覺更加踏實,但劉學身邊的少婦卻像是做了夢魘,她被人活生生的從舒適大床拎起來,扔在地板上,低胸的睡衣不僅讓她暴露了大半的身子,也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她的意識首先反應是劉學,但想到那死鬼半夜就溜回去了,說要回去準備今天的工作,於是她驚恐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臥室多了幾個彪形大漢,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忙護著胸口哆嗦著說:”你們想幹什麼?”
為首大漢瞄了她幾眼,淡淡的說:“想要你陪個人?”
少婦驚訝的喊出:“啊?”
為首大漢圍著她轉了幾圈,見她用手護著自己的三點,不耐煩開口:“你tm還真以為自己清純啊?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要跟你做個交易,你陪人上床,半個晚上,我們給你五十萬,”
五十萬?半個晚上?少婦的心動了起來,雖然她傍得都是高官達人,也享盡了榮華富貴,但那些男人個個都跟鬼精似的,房子車子都不是她名下,權當讓她借著用,偶爾給她零用錢,所以她始終沒撈到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