戢南天指指四名岐門死士,表示讓他們進去幹掉敵人,自己握著消音手槍在門口壓陣,而其它岐門兄弟則占據有利地點,以防敵人逃出或者有人闖進來,安排妥當之後,戢南天就輕輕揮手,擊殺開始。
於是四名兄弟握著匕首徑直的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敵人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摸了進來,所以四名岐門死士走到他們身後依舊沒有發覺,直到觀看的敵人感到腰部冰冷和痛疼,才下意識的扭頭望去,但此時刺進腰部的匕首已經熄滅了他們的生機。
四個敵人轟然倒地!
打牌的敵人見狀大驚,正要喊叫的時候,匕首已經劃過他們的喉嚨,鮮血噴射在床板上,他們的身軀扭動幾下就失去了動靜,而角落床上躺著的兩名敵人依舊在合衣酣睡,口中流淌而下的涎水分外醒目。
兩名岐門兄弟麵不改色的走到床前,刀起刀落的把他們盯在床上。
忽然,轉角處傳來興奮的聲音:“狗日的!總算輪到我休息了!”
還有個聲音伴隨:“咱們先賭幾把吧,感覺今天運氣不錯啊。”
通道上很快轉出兩個人影,他們警惕性也相當的高,剛剛踏進埋伏圈就發現不對勁,周圍十幾個殺氣騰騰的漢子,於是急速的向後退去,但已經太遲了,幾名岐門兄弟封住了他們退路,匕首狠狠的紮在他們脖子上。
戢南天環視幾眼,揮手向裏麵繼續摸去。
當戢南天他們擊殺的時候,喬永魁剛率隊來到裝修豪華的兩間平房,門口還有兩名敵人放哨,嘴裏的煙吸得極其閃耀,他的心裏微動,感覺裏麵肯定有大魚,於是向後揮手,兩名兄弟趁著他們換煙摸了上去。
剛剛吐出愜意的煙圈,兩名敵人便覺得自己宛如被非洲巨蟒給纏住了,還沒等他們明白怎麼回事,兩人細弱的脖子,便被巨大的力量給毫不留情的捏碎,等他們的屍體軟綿綿倒地,喬永魁才走了上來。
他的眼睛掃過緊閉的窗戶,讓兄弟們分散把守,自己則領著兩名兄弟推門進去,沒有想到裏麵還坐著兩名敵人,而且腰裏都有槍,在雙方呆愣之際,喬永魁首先反應過來,身子在地上簡單翻滾,便長身而起。
手中的鐮刀如暗夜的閃電!
兩道激射飆出的鮮血,恰似璀璨盛放的煙花,剛剛擦完血跡,遠處幾傳來了零亂的槍響。在煙花爆炸聲中,槍聲雖然顯得並不刺耳,但近距離還是分辨得出。
接著是驚慌的喊叫,紛亂的腳步聲,繼續響起的槍聲。
“不好啊,有敵人闖進來了!”
“快來幫忙,這裏也死了好多兄弟啊!”
“大哥,大哥,有人殺進來了!”
喬永魁掏出微衝,喝道:“準備戰鬥!”
岐門兄弟點點頭,全部上好子彈等待敵人,而喬永魁瞄了幾眼套間的門,冷笑幾聲就抬槍射擊,衝鋒槍‘噠噠噠’的響起。
那扇隔音相當好的門被打成了篩子,隨即裏麵蹦出提著褲子的中年男人緊張喝道:“發生什麼事情?”
喬永魁的淡淡的回應:“沒事!”
話音落下,子彈就掃射過去。
中年人提著褲子落地,血腥氣息瞬間升騰彌漫。
喬永魁懶得看麵目全非的中年人,提槍走進套房裏麵,隻見床上的角落卷縮個女人,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身材還真是惹火呢,隻是那張臉,因為恐懼,變形的厲害。
他輕輕歎息,轉身離開。
外麵槍響如雷,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具‘撲通’倒地的身影,槍口處瞬間閃爍的火光,照亮了岐門死士冰冷犀利了雙眼,那抬槍射擊的挺拔身影,那迎風而舞的獵獵衣襟,更象是死神從地獄中走出,收割生命。
喬永魁望著衝來的敵人,扭頭掃過地上的中年人,敢情這位真是大魚,否則那些小嘍羅怎麼都往這邊跑呢。
喬永魁看看時間,就向林浩軒發出了信號。
此時的林浩軒,剛好讓夏明他們擺出小馬哥的姿勢,四人背靠背的手持衝鋒槍,黑洞洞的槍口環對著丁基高的幾十號人,示威的來來回回擺動著,手指也放在板擊處,臉上囂張的表情,能讓所有人的勇氣化為呆傻。
但丁基高他們除了鄙夷,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拿著沒子彈的衝鋒槍能幹什麼?純粹就是土包子表演。
丁基高收拾好錢,望著林浩軒說:“岐門,交易完成,你們隨時可以把槍抬走,不過為了減少誤會,還是希望你們回去再上子彈,我這些兄弟都是神經過敏之人,見到別人握著有子彈的槍,總是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