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信無奈的相視幾眼,隻能把通道的門緊緊關上並搬起沉重物體堵住,畢竟肖虎笙說得沒錯,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剛剛堵住就聽見廖忠澤的喊聲:“肖堂主,我是廖忠澤,快開門啊,敵人就快殺上來了。”
肖虎笙遲疑片刻,終究還是緊張自己的性命,喊道:“忠澤啊,給老子頂住,打退了敵人再給你開門。”
聽到肖虎笙無情的話,廖忠澤知道自己被拋棄了,心裏狠狠的暗罵肖虎笙王八蛋,絕望之下也就隻能返身拚殺,隻是兵敗如山倒,剛才的七八十號人在跑路中已經被沒羽他們殺傷殆盡,僅剩下十餘名嬴家幫眾。
每個黑幫都有身手精湛的人,每個黑幫都有血性鐵骨的漢子。
幾名紅了眼的嬴家精銳,怒吼出聲向沒羽撲去,大牛和小馬從衝殺的姿勢就知道他們身手的強悍,但他們兵器雖已拔出,卻幾乎連施用的機會都沒有,不是他們太仁慈,也不是他們太自大,而是沒羽太凶悍。
一直麵無表情的沒羽,在他們躍身半空之際,身形突然展遠,一位敵人的砍刀剛剛劈出一半,沒羽已欺入他懷中,握著切刀的右手反方向斜刺,這位敵人丟下閃著寒光的砍刀,手撫咽喉,難於置信的慢慢倒下。
沒有慘呼聲,他的脖子已如麵條般軟軟垂下。
幾乎同個時間,兩把砍刀交叉刺來,寒光四射的衝向沒羽的胸膛,沒羽右手輕抖,切刀殘留的鮮血濺射開去,在他們感覺到臉上溫熱的時候,切刀已經劃過他們的手腕,兩名襲擊來的幫眾瞬間感覺到劇痛。
他們向後連退幾步,沒羽的切刀順勢刺進了左邊敵人的胸口,空餘的左手抓起他的砍刀反刺進右邊敵人的心髒,定位之準確常人難及,依然沒有慘呼,兩位敵人已經緩緩倒下,嬴家幫眾見狀大驚,再也不敢衝前。
望著密密麻麻的青幫弟子,還有沒羽手中滴血的切刀,廖忠澤他們的臉色變得異常慘白,這場戰已經沒有廝殺的必要了,此時,林浩軒從後麵走了上來,背負著手問道:“你們現在還有反抗的意義嗎?”
廖忠澤見過總堂發來的林浩軒照片,所以迅速判斷出麵前的年輕人就是林浩軒,於是淒然出聲道:“想必你就是傳說中的岐少了吧,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膽識過人。”
林浩軒微微輕笑,淡淡回應:“謝謝誇獎!”
廖忠澤呼出幾口悶氣,意味深長的問道:“今日輸給岐少,廖忠澤心服口服,如果我們不反抗,我們是否可以活命呢?”
林浩軒掃視著眼前的十餘名嬴家幫眾,從眼神裏麵可以看出他們生存的渴望,於是漫不經心的笑道:“不反抗不等於可以活命,隻是讓你們少受些痛苦;當然,活命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拿出誠意來投降。”
廖忠澤眼皮微動,止不住的問道:“什麼誠意?”
林浩軒挑起地上染血的砍刀,緩緩的回答:“你們之所以滯留在這裏,想必是你們的老大把十樓的通道大門關閉了吧?如果你們能夠把門騙開,把你們的老大殺了,你們就可以安全離去,你們有三分鍾的考慮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