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處長臉色變得煞白難看,張嘴猛力吸氣,眼珠子好象要從眼眶中蹦出,他的腹部挨了喬永魁的重勾拳,此刻正翻江倒海,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但他卻覺得依然幸福。
因為他的兩名手下連痛的經曆都沒有了,死人是不會感覺到痛疼的,他凝聚全身力氣望著林浩軒,那小子的眼裏正流露出張狂的笑意,如破土而出的戰刀,閃爍著森冷恒古的光,讓他呼叫的勇氣都化為了虛汗。
當兩名手下被扔進桌底的時候,胡處長也坐到了林浩軒的對麵,他努力的平緩著心緒,先是用仇恨的目光掃過金泰漆,隨即向林浩軒開口說:“你們是什麼人?挾持我有什麼目的?如果你們殺了我,絕對走不出酒吧。”
解敏貽輕笑,疾然扇了他兩個耳光:“最討厭色厲內荏的家夥。”
胡處長憤怒的捂著耳朵,卻再不敢胡亂出聲了。
林浩軒握著解敏貽的手,淡淡道:“別痛了你的手!”隨即對胡處長說:“沒有什麼目的,叫你出來就是讓你臨死知道,你此生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那就是指揮你部下前往天朝綁架我女人,我最恨這種無恥的人。”
林浩軒的話像是釘子般的刺入他心髒,胡處長身軀巨震,頓時認出眼前的小子是什麼人了,這些日子橫擺在他麵前的資料多達三寸厚,他死死盯著林浩軒道:“你,你是林浩軒?你是怎麼入境的?你要幹什麼?”
露出難於言語的笑容,林浩軒握著冰冷的啤酒瓶,輕輕轉動著說:“我怎麼入境是不重要,至於殺了你能否逃出酒吧,那就更不關你的事了,但殺雞儆猴是必須要做的事情,胡處長,抬頭多望幾眼這美麗的世界吧。”
胡處長臉色慘白難看,心底湧出的恐懼讓他瘋狂起來,他雙手想要掀翻桌子引起別人注意,卻發現雙手被喬永魁他們控製的無法動彈,想要張嘴喊叫卻被林浩軒塞進整包紙巾堵住,此刻,他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林浩軒並沒有即刻殺了他,用審視死人的目光掃過他之後,捏起桌子上的紅酒開酒器遞給金泰漆,滿臉平靜的開口:“金組長,我決定給你生路,但放你之前還需要做件事情,用這開酒器把胡處長殺了。
依舊選擇題,他死你生,他活你亡!”
望著螺旋形的開酒器,金泰漆宛如見到扭曲的毒蛇。
他感覺自己已經被林浩軒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他的心裏很清楚,隻要殺了胡處長,自己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隻是,不殺胡處長,似乎也難於存活下去。
不僅林浩軒會殺了他,胡處長也會秋後算賬。
金泰漆矛盾的接過螺旋開酒器,不敢正視胡處長那絕望的眼神,右手抖索著伸向他的咽喉,開酒器的螺旋尖端隨之微微晃動,林浩軒陰沉下臉,低聲喝道:“金組長,我數三聲,如果胡處長沒死,那就是你死。”
沒羽的切刀瞬間抵在他腰部,微微用力就刺破衣服。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金泰漆想起這句話後就痛苦的閉上眼睛,開酒器疾然向前伸出,螺旋尖端像是電鑽般的刺入胡處長的咽喉,還因為用力過大刺破側麵鑽了出來,胡處長猛力的掙紮幾下,就撲通倒在桌子上。
林浩軒掃視手機拍攝的殺人片段,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如果把這個片段公布出來,金泰漆以後就是政府的公敵了,諾大的漢城將會沒有他的藏身之地。
不過,林浩軒並不打算把金泰漆賣了出去,他還有很大的價值。
至少,對金正娜和潮鮮來說,他是價值連城的間諜。
就當作自己送給小蘿莉的禮物吧!
林浩軒邊想邊抽出旁邊的紙巾,丟給金泰漆擦拭臉上的血跡,緩緩道:“別在那裏玩震撼了,你金大組長又不是沒有殺過人,心裏素質也不會這樣的差,恭喜你,通過生死考驗了。”
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金泰漆並沒有絲毫的輕鬆,自己已經犯下殺害胡處長的錯了,接下來該怎樣犯再大的錯來圓先頭的錯呢?他由衷的感覺到絕望和恐慌,似乎那是沒有盡頭的犯錯,直至自己死去。
把胡處長的屍體丟進桌子底下,林浩軒掃了兩眼時間,拍拍金泰漆的肩膀道:“折騰了那麼久是時候離開了,這裏也很快就會化為灰燼了,金組長也迅速離開普擦殿吧,如果你不想成為屍體的話。”
金泰漆身軀巨震,眼裏滿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