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米見到保鏢瞬間被擊飛,就知道眼前的人凶悍恐怖,於是反手拔出槍要點射遊子。
正當伊達人民生出瘦小東方人必死無疑的快感時,遊子已經躍身而起,來了個漂亮的淩空倒踢,黑色布鞋凶狠的踢中斯諾米。
那動作,那神情,就如昔日的李小龍。
斯諾米像是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口裏噴出的血在空中飄飛,與此同時,黑色手提箱脫手飛出,緊扣的短槍則向空中鳴出,等他倒地是時候,他就見到夏明撿起了手提箱,而冷笑的遊子也踩住了自己持槍手腕。
一寸一寸的用力,手腕疼痛一點一點的增加!
下一秒,斯諾米聽到骨頭斷裂的響聲!
生不如死的他把嘴唇都咬出了血,還是忍耐著沒有嚎叫,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他因痛而喊叫,他就會給黑衣黨丟臉,就會失去所有用命換來的榮耀,到時候,即使黑衣黨沒有殺他,他也無法在江湖上立足。
遊子嘴角揚起笑容,正要加把勁的時候!
轎車探出了喬永魁的腦袋,淡淡道:“把斯諾米抓上來,我們走!”
聽到喬永魁的話,遊子點點頭,隨即拉起斯諾米勢大力沉的重擊他腹部,讓這個死撐著英雄好漢悶哼出聲,然後就嘴角流血的昏了過去,遊子像是提條死狗般的把斯諾米扔在車裏,自己則坐在他身邊監控。
夏明也提著黑色手提箱鑽進車裏。
喬永魁踩下油門掉轉車頭,正要按照原路返回的時候,幾十米外的街頭開來幾部警車,耀武揚威的橫在街道堵住喬永魁他們的去路,然後從裏麵鑽出十幾名警察,手持短槍向喬永魁他們撲來,完全是昂首挺胸。
傻X!喬永魁暗罵出聲。
在不屑之餘,喬永魁已經掏出短槍連續點射,撲撲撲!幾聲,瞬間撂倒了最前麵的警察,見到喬永魁他們竟然有火力,而且槍法還如此精準,後麵的四五名警察忙趴了下來,就著地上的遮擋物向喬永魁開槍反擊。
周圍觀戰的行人躲得遠遠的,但更多人聽見槍聲趕來探視。
被他們擋住了去路,喬永魁的車無法前行,如果從街尾離開,六百米後就會進入單行車道,到時候就容易被警察堵住,因此他向夏明打出手勢,淡淡道:“給這些豬來點猛的,反正我們不在伊達生根發芽!”
夏明點點頭,把黑色手提箱扔在椅子底下。
幾顆子彈轟在車身,冒出刺鼻的硝煙,車裏的夏明頓時勃然大怒,從車靠後麵摸出衝鋒槍。
陰森森的槍口探出車外,隨即射出奪人死亡的火花。
觀戰的人臉色巨變,喔!上帝!
噠噠噠!
夏明冒出的重火力瞬間幹掉兩名抬頭的家夥,就在這時,看熱鬧的人發現,靠在便利店的灰衣人像是豹子般的從後麵靠近幾名俯首的警察,等他走到七八米的時候.
夏明適時的停止轟擊,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容。
警察們聽到槍聲停止,以為夏明他們沒有子彈了!
於是為首的家夥打出散圍手勢,等幾名同夥挪移出去後,他也鬼祟的向兩邊瞄了幾眼,然後手臂像蚯蚓似的緩慢蠕動前進,忽然,他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一股頭發都能根根倒立而起的寒意,就像是被猛獸盯住的羔羊,他眼角的餘光瞅向側麵的灰衣人,那家夥正獰笑的看著自己,正要生出反應的時候,灰衣人已經露出衣袖中的短槍,嘴裏吐出兩個國際通用的字眼。
拜拜!
為首警察感覺到心如死灰的絕望,隨即聽到砰砰兩聲,腦袋被轟掉小半死去,其他警察聽到身後有槍聲,都驚訝的回頭望來,灰衣人看都不看,槍口連續射出奪命子彈。
砰砰砰!七八槍射了出去,地上的幾名警衛瞬間成了屍體,喬永魁見狀輕笑,然後踩盡油門衝到警車旁邊,讓灰衣人坐進來後道:“我說過你有機會開槍的,現在沒騙你吧?”
灰衣人是夏元,扭扭脖子笑道:“可惜沒打爽!”
說完之後,夏元探出腦袋舉槍向尚有氣息的警察轟去,把他們的身軀打得上下搖擺,直到喬永魁撞開擋路的警車離去,才戀戀不舍的收槍喘息,此時,離案發現場百餘米外的黑鐵摸著腦袋:“奶奶的!真倒黴!”
他為自己半彈未發而遺憾。
等喬永魁他們離去五分鍾後,警察的支援才姍姍來遲,見到慘不忍睹的現場,個個都為之側目,黑衣黨的人也通過關係來探聽情況,聽到搶匪的強悍和手持重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