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清酒吧具有得天獨厚的位置,已漸漸成為羅馬學生的消遣之地,在他眼裏,這些所謂的高材生除了學習成績好,嚐試能力也很強,泡妞打架颶車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因此他相信毒品也會成為他們的新寵。
所以他才想要煦清酒吧,而且是勢在必得!
如果沒有這個利益所在,即使胡繼斌用鹽商身份要挾他,他也不會如此全力以赴的對林浩軒動手,而且從胡繼斌的語氣和暗示中,他可以判定出唐商協會也是默許的,這就完全解決了他得到酒吧後的後顧之憂。
至少甄民不會派人幫助易榮天收複失地。
不過阿拉瓜還是有幾分沮喪,中午聽到林浩軒在餐廳出現,心血來潮的他就派出幾名精銳去暗殺他,誰知他們反被林浩軒當街擊殺,這讓他失落之際也生出幾分不安,這林浩軒似乎太強悍了,怎麼折騰都幹不掉他。
不知道明晚的全幫之力能否幹掉他呢?
房門忽然打開了,狂風忽地卷了進來,阿拉瓜向來警醒果然,雖在門被踢開的瞬間,他已經裹著被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手中還拿著從枕頭下麵抽出的短槍。
柔光中,一股寒流從敞開的門扉侵襲進來,讓裸露的肌膚泛起雞皮疙瘩,沒等阿拉瓜有絲毫反應,一道亮光已經淡淡閃過,他的手腕瞬間生出痛疼,再低頭的時候,手槍已經掉在地上,腕口則滴答答的流著鮮血,
抬起頭的時候,他就見到林浩軒嘲諷的笑意。
阿拉瓜揚起胖臉,驚訝問道:“你是麼進來的?”
明興幫的防守雖然不至於固若金湯滴水不漏,但阿拉瓜放在外圍警戒的幫眾也有幾十人,哪怕是條狗跑進來也會有人出聲示警,現在林浩軒大搖大擺的出現門口,卻沒有半個幫眾出聲示警,這實在太詭異了。
難道對方來了幾百人?阿拉瓜苦笑起來。
望著他抖動的肥肉,林浩軒輕輕笑道:“我很不想承認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但實情卻是如此,你放在外圍警戒的人全都裹著衣服睡好覺,這幾百米的路程幾乎沒人出來攔截我們,實在讓我高看你們明興幫了。
阿拉瓜咬牙切齒,暗暗罵著手下。
林浩軒的手指間閃爍著寸許長的薄刀,雖然沒有動手要他的命,但阿拉瓜卻感覺到全身冰冷,甚至麵如死灰般的沮喪,但掃過門口兩個人的時候,些許的信心又恢複了回來:“你殺了我,你們幾個人也走不了的。”
誰都明白他的意思,林浩軒就幾個人,怎麼跟百餘明興幫成員對抗?
外麵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還有喊叫聲,阿拉瓜的幾十名親信就住在兩側大房,聽到踢門的動靜轉眼就提著武器趕過來,隻是天氣的寒冷讓來不及穿衣服的他們,企部都在冷風中不斷的顫抖,連喝斥聲都走音了。
隨後大門口也湧進不少敵人,這些姍姍來遲的家夥們卻裹成粽子似的,行動顯得異常臃腫和不便,見到妮兒紗他們擋住門口,都聚起精神圍了上去,無奈士氣被冷氣消逝的七七八八,合圍中有不少人還掉下兵器。
麵對這種狀態的對手,妮兒紗相信自己可以搞定全部。
林浩軒並沒有因為人多而感覺到害怕,他伸手去扣阿拉瓜的手腕,後者以為他要對自己襲殺,忙用盡全身的力氣滾動起來,同時還摸出備用的短刀刺向林浩軒,卻發現林浩軒身體側轉,隨著聲脆響,他左手腕被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