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圭手腕一甩,手裏的匕激射而出,“撲哧!”刀光盡斂,匕首沒入小頭目的前胸,小頭目低頭看著胸口上的刀把,一臉的不可思議,在匕沒入小頭目胸口的瞬間,金聖圭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剩下的槍手們卸匕舉槍,金聖圭沒等他們的手臂抬起,伸手拔出插在小頭目胸口上的匕,寬厚輕笑,身體從幾個人的間隙閃過,刀光暴起,匕在空中劃出四道亮麗的弧光,幾乎同個時間襲向四名槍手的咽喉。
四名槍手舉起的胳膊無力地垂下,映在他們眼底的依然是那四道奪目的弧光。
其餘槍手顫抖的槍口終於對準了金聖圭,但又有幾個魅影般的身軀出現在了這他們的身邊,他們幾乎用同樣的方式用左手拽住狙擊手的左胳膊,右手則托住這個槍手的腰,猛然用力抓下,隨即雙臂向前凶猛掩起。
“轟!”被扔出去的槍手砸倒了幾個同伴。
被他們抓過的狙擊手腰部,都赫然有五個血洞,可見力量之霸道,沒等趴在地上的人有任何反應,雙腿連環點踢而出,趴在地上的狙擊手連出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來敵踹的口噴鮮血,身體抽動了幾下就死去。
其他冷鸞子隊員也如狼似虎的衝進敵人陣營中,刀起刀落總是伴隨著慘叫,濺射出來的血液流竄出來的動靜跟秋末的風聲般的美妙動聽,而被刺中的狙擊手體內的力量隨著血液的流逝而迅的消失了,隨之倒地斃命。
沒有幾分鍾,戰鬥就結束了!
金聖圭收起匕首,手指隨之揮動!
冷鸞子成員提著冰冷的匕首,再次補刺在狙擊手們的咽喉。
參天大樹的炎鐸微微睜開眼睛,閃過難得的讚許之色。
就在這時,隱藏在大襯上的兩名狙擊手咬牙切齒,端起狙擊槍瞄準金聖圭,在他們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炎鐸出輕歎,今夜終究還是要出手,隨即整個人如蒼鷹墜地般的落下,雙膝精準的跪在兩名狙擊手背上。
哢嚓聲響!
狙擊手肋骨幾乎全部斷裂,嘴裏洶湧的噴出鮮血。
狙擊槍先從他們手中跌落,隨之身軀也從村上跌下,從嘴裏冒出的濃血來看,死多活少,但他們至死都難於想通,這大村上怎麼會有人呢?至死也無法原諒自己,呆了半個多小時了,為什麼就沒有現上麵有人呢?
等炎鐸落在地上的時候,幾個冷鸞子成員已經圍了過來。
炎鐸麵無表情,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
出現在這裏的就是敵人!竟然是敵人就應該死。
兩名冷鸞子成員心裏轉過念頭,兩人身軀相撞相離,左腿一曲一彈,腳尖點地,疾前衝的身子高高躍起,淩空而起的右腿淩厲掃向炎鐸頭部,配合的極其默契。
炎鐸漫不經心,左手在兩人幻化出的腿影中斜劈。
撲通撲通!兩聲摔倒的巨聲響起。
讓冷鸞子成員目瞪口呆的是,兩名強悍的夥伴捂著小腿在地上顫抖,顯然是因為痛疼而難於站穩,彼此眼裏都止不住的射出驚訝,這家夥也實在太強悍了,饒是如此,更不能讓這家夥逃走,否則金將軍必定會責罰。
眾人正要出手的時候,從後麵走上來的金聖圭卻出聲製止:“瞎了你們的狗眼嗎?這位肯定是朋友而不是敵人,沒看到地上被殺死的狙擊手嗎?如果不是這位朋友解決了他們,你們現在可能已經死在槍口下了。”
於是眾人迅收回攻擊的衝勢,金聖圭走到炎鐸麵前,強者自然而的龐大氣勢讓他為之側目,心裏微驚之後,態度友善的開口:“朋友,謝謝你出手相救,不知道你能否告知大名?改日有機會定當登門拜謝。”
炎鐸搖搖頭,舉步向山下走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後,關係平時較鐵的冷鸞子成員,才心翼翼開口:“隊長,你不怕他是敵人嗎?為了自保才殺了同夥以此造成假象方便脫身!我們應該寧願殺錯,也不要放過,免得給金將軍留下後患。”
金聖圭輕輕歎息,苦笑道:“真是敵人,咱們已經成了屍體。”
十五分鍾之後,撩哨花園恢複了寧靜。
當林浩軒見到金正陽的時候,所有危機都已經解除,而林浩軒也從炎鐸的彙報中知道冷鸞子成員果然厲害,於是對於金正陽的安全擔憂完全消去,輕笑著迎上這個運籌維幄的老人:“金將軍,此招瞞天過海著實妙啊。”
金正陽出爽朗的笑聲,意味深長的回道:“隻是讓你們受驚,老夫心裏實在有愧啊,如果不是想要引出這些偏激教徒,解決正娜的後顧之憂,真不想走這步棋,稍微不慎把岐少搭進去,那老夫真是萬死莫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