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永魁輕輕歎息,很誠實的搖搖頭道:“我們觀察了十幾個時,馬科夫就呆在古堡裏麵沒出來,而古堡內外的警戒依舊滴水不漏,要想攻進去真沒有幾分勝算,哪怕是三更半夜摸上去,也頂多突破外圍防線。”
林浩軒把燉湯喝得半滴不刺,然後才凝聚精神道:“馬科夫難於找到我們行蹤;我們又無法攻進古堡殲滅近衛軍,如此僵持的局麵隻會把我們抱死在羅馬,必須讓這潭死水動起來,看來最終還是得下唐商協會這盤棋。”
喬永魁微微愣然,脫口問道:“這盤棋?”
林浩軒拿紙巾擦拭著嘴,若有所思的說:“找易榮天,讓他找出鳴叔的下落,!”
喬永魁點點頭,忙領命而去。
正如妮兒紗所說,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臨近八點的時候,脈玉購買者直接跑到古堡麵見馬科夫,原本忌憚黑衣黨勢力雅厚的利法爾人,但現在因為脈玉的丟失讓他們顯得理直氣壯,他幾乎是指著馬科夫的鼻子,咬牙切齒的指責黑衣黨無能。
為首者囂張的躺在沙發上,大搖大擺的抽著雪茄,目光閃爍盯著馬科夫說:“馬先生,本來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但現在講道理沒什麼用了,脈玉丟失讓我們將軍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發起飆來,誰都攔不住!”
威脅!
古斯臉色微微變化,想要發作卻被馬科夫暗中製止。
向來倨傲冷漠的馬科夫此時滿臉輕笑,不卑不元的回道:“這次都是馬科夫的失誤,給琥將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還請先生在琥將軍麵前美言幾句,隻要寬限個把星期,我保證把脈玉親手奉到胡先生麵前。”
胡先生把雪茄煙灰彈在地毯上,坐直身子冷笑道:“個把星期?我們已經給了你三天時間了,如果真沒辦法交出來,你們黑衣黨財大氣粗,甩出毀約金個把億同樣可以解決此事,叫我們等來等去很有跑路的嫌疑啊。”
馬科夫冷眼掃過胡先生手中火光閃爍的雪茄,硬生生壓製爆他腦袋的衝動,平緩心緒道:“胡先生,大家雖然首次合作,但黑衣黨的聲譽想必不會太差,不然琥將軍也不會跟我們交易了,我保證五天奉還脈玉。”
正在這時,黃倩從樓上走了下來,她是給黃燁倒水解酒!
胡先生原本閃爍不定的目光,瞬間落在黃倩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嘴角閃過男人般的笑意,抬頭望著馬科夫道:“五天不是不可以,但怎麼也要討點利息吧?我對那個女人很感興趣,不知道馬先生肯害愛嗎?”
馬科夫臉色巨變,反手掏出槍。
冰冷的槍口直接對著胡先生碩大的腦袋,散發出陰森森的死亡氣息!
這個舉動產生出連鎖反應,胡先生的幾個保鏢見到主子被槍口對著,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隨即下意識的反手去摸腰部的槍,待在旁邊的古斯完全不給他們丁點機會,幾個箭步竄出,就閃入了他們中間。
當古斯左拳揮中右側保鏢的下巴,右手射部也頂在中間保鏢胸部,同時掃出堅硬如鐵的右腿,拳風淩厲,腿腳霸道,保鏢們像是被疾然引爆的爆竹,四分五裂的向外跌飛出去。
僅用五秒,古斯就撂翻了四個保鏢。
胡先生沒有想到古斯如此強悍,又見到馬科夫殺機呈現的眼神久經江湖的他雖然知道馬科夫不敢殺他,但這世上沒有事情是絕對的,當下穩住心神沉聲喝道:“馬科夫,你想要幹什麼?想要給黑衣黨找麻煩嗎?”
應該說,這兩句話還是有用的,至少讓馬科夫清醒了幾分。
馬科夫眼神冰冷的晃動著槍口,吐字清晰的回道:“我想幹什麼?我想要你的命,給你幾分麵子要你寬限幾天,你卻得寸進尺,不僅囂張跋扈的弄髒老子的地毯,還想要玩我馬科夫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胡先生感覺到口幹舌燥,終於知道自己打破了馬科夫的底線,但還是強撐著倨傲的神態道:“你殺我?你殺了我難道不怕琥將軍跟黑衣黨翻臉嗎?雖然利法爾不及意大利富裕,但亡命的兄弟卻絕對不會少。”
馬科夫哈哈長笑起來,不置可否的道:“隻要我把脈玉找給琥將軍或者賠償違約金,你說琥將軍會不會跟黑衣黨翻臉?會不會因為你這條走狗而跟馬科夫家族魚死網破?答案顯示是否定的,所以,你去死吧!”
最後幾個字眼,就像是從地獄裏吹出來的風,透著刺骨寒意!